“你看一下。”江哲將合同遞送了過去，
丁舒陽接過合同，看條款的時候，他還一心兩用跟江哲說，
“張總來這，可能是打聽到我來了，南臨他也想要。”
江哲‘嗯’了一聲，並不在意。
許洛齊在沙發上動來動去，幾次看向江哲，又欲言又止，連著喝了兩茶水，終是沒忍住，出聲了，
“那什麼，江哲，剛才進來的那位是你弟呀？”
江哲抽完一根煙，按滅在煙灰缸裏，
“對。”
“那我可以……？”許洛齊躍躍欲試。
“看他。”江哲說。
從始至終他的語氣都很平靜。
許洛齊想起剛才那一個對視，唔，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有些懊惱，怎麼今天穿這麼隨便，無法，已經這樣了，將就著吧！
他跟丁舒陽說，
“表哥，我出去一趟。”
丁舒陽沒抬頭，指尖夾著一頁紙翻過，隻叮囑，
“想清楚在行動。”
“心’砰砰‘直跳，還要怎麼想。”說這句話的時，許洛齊已經差不多邁出辦公室了。
168特別體貼，
“粑粑，我給你開個現場直播吧！”
“才發現的新功能嗎？”江哲又點燃了一根煙。
就這抽煙的頻率，還說自己沒癮，168就嗬嗬了，它說，
“你又用不著，我就沒想起來。”
反正它就是個擺設。
也習慣了。
“看一下吧！”江哲說。
168開通直播的同時，丁舒陽合同也看完了，他彎腰拿起桌上的筆’刷刷’寫上自己的名字，
“如果以前的合同能做到這一半嚴謹，我也不至於壓你那麼多價。”
說的就很直接。
168：“……他好牛啊！”
江哲笑了一聲，
“說的也沒錯。”
之前的‘他’初出茅廬，招的也大多是剛出校、沒什麼經驗的學生。
能做成那樣，已經有些吃力，現在……
他來了，助理也換成了像杜星冉這樣的任務者。
自然不一樣了。
見江哲沒回話，丁舒陽抬起頭來看他，
“不開心了？”
“沒有，你說的很對。”江哲笑道。
丁舒陽起身，把簽好的合同送過去給江哲，然後就在這邊坐了下來，
“簽吧，簽完我帶一份回去。”
江哲簽字的時候，丁舒陽一直在注意他，從坐姿、到抓筆的姿勢，還有字跡，目光字上著重號停留了好一會，說，
“你的字……是不是比以前好看了？”
這孩子觀察力很足呀，江哲沒急著回答，他簽好了名，把筆帽蓋上，將其中一份合同交給丁舒陽，然後才說，
“刻意練了幾天。”
任丁舒陽腦洞再大，也想不到，之前那個跟他熟的人，隻是麵前這人的一魂。
所以……
對於江哲的這個說法，他沒懷疑。
“這樣啊，挺好看的，現在的字體。”
頓了頓，丁舒陽又道，
“我跟你分析一下這個項目吧！”
在他看來，江哲資曆還是太淺了。
怕他虧本。
就多費些心。
江哲聽到這話，神情有些微妙，是他表現得太無能了嗎？讓丁舒陽這麼不放心。
不過……
他也願意聽一聽丁舒陽的分析，
“謝謝。”
接下來。
丁舒陽就把自己的看法，簡明扼要的說給江哲聽，還特別體貼用了通俗易懂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