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來了一波不宿之客。
村裏的男人都感應到了,一個個抹過了凝重之色,提著戰兵準備出動。
“大明被他們給抓了,這些這夥是哪個村的人?”姬大明的父親姬壯焦急的叫道。
他兒子剛修出了命輪,可是他心裏的疙瘩,絕不允許他出事。
隨著姬壯叫了這一聲,那些男人迅速行動了起來。
龍頭村的人向來最團結,才能保住十八村落首領的地位。
在村裏的一個角落,一間普通的屋舍中,有一位精瘦的老人坐打坐中睜開了眼睛,兩道精光似乎能破開層層的阻礙,看透外麵發生的一切。
“該來的還是來了。”老人喃喃地了一聲,還是從屋裏走了出來。
這老人赫然正是虞芽兒的爺爺,在十年前從外麵搬過來的,懂一些醫術,幫助了村裏不少受傷,生病的人,得到村裏的認可,才允許他們在村裏住下來。
這位虞老深居簡出,沒有人知道他的來例,村裏的人也不過問,隻要不對他們有惡意就行了。
姬發院子前,不宿之客全在這裏。
那位坐在青牙象上的祭司走了下來。
在他身邊的中年人挽著他,生怕他摔倒。
兩名孩子爬了起來,虞芽兒也不管他們的目光,在姬發身上拍了拍灰塵,姬發目光溜轉了一下,上前應道:“各位大人見笑了,我和舍妹在一起鬧著玩呢,不知道你們來自哪裏,有什麼事嗎?”,接著他對虞芽兒道:“豆芽,還不快搬椅子過來,招待諸位大人坐下。”
姬發沒接觸過外界的人,可是他父親曾和他過,外麵的世界很大,人族強者很多,他們這裏隻是的一處村莊罷了。
他一直憧憬,一直向往,總有一可以走出村莊,走出大荒去看看外麵的世界。
如今,外來的人來到自家人麵前,內心雖有點害怕,可並不恐懼,他可是獵殺過荒獸的男子漢。
“喲,不錯不錯,年紀還這麼懂禮數,難得難得。”扶著祭司的中年人打趣道。
“田霸別嚇到朋友。”祭司沙啞。
“姬發救我,救我……”被抓著的姬大明大喊道。
他剛修出命輪,本以為可以在姬發麵前耀武揚威一番,誰知道現在被人家如提雞一樣捏著,內心慌極了。
“老爺爺,你們為啥抓了這個傻大個啊,他看起來很好嗎?”姬發真無邪的向祭司走了過去問。
祭司笑著:“嗬嗬,我們可沒有抓他,是這位大叔想要收他為徒。”,頓了一下他認真的打量著姬發問:“你叫姬發?”
姬發眨著眼睛道:“對啊,姬水的姬,大的,頭發的發,我爹和我過,我生起來的時候就像一條頭發一樣大,所以才有了這個名字,是不是起的可好聽了?”
“是很好聽,發雖,可是無比重要,要是沒了發,就成那邊的光頭一樣凶神惡煞了。”祭司指了指身後一名光頭護衛。
那光頭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笑了起來,仿佛還引以為豪。
“來爺爺快走下話,豆芽快將家裏的幹肉拿出來款待各位爺。”姬發熱情的招呼著祭司,還不忘對虞芽兒吩咐。
“你這屁孩倒是機靈,都是誰教你的。”祭司身邊的田霸咧嘴笑問。
“都是我家爹爹教我的。”姬發應道,接著他又問:“各位爺,你們來我們龍頭村就為了收姬大明為徒嗎?他就一個傻大個,有什麼好的,你看我怎麼樣,我生骨骼清奇,人人都誇我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修武奇才,不如你們收我為徒,把這個傻大個給放了。”
眾人都被姬發這話給逗樂了。
“他已經修出了命輪,骨骼韌性極佳,基礎打的很好,也很合適修行,你吧……似乎也不錯,可惜折損了先根基,這一輩子就好好呆在村裏做個好孩子吧。”田霸上下掃了姬發一眼。
姬發撓著後腦道:“爺,什麼是先根基?就沒有別的辦法修複一二了嗎?”
祭司也在一眨不眨地看著姬發:“想修複先根基,需要大的毅力,必須修煉至人體後根基極限,打破人體桎梏,重返先,脫胎換骨,再現命輪,否則一切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