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要問我的嗎?”林威在壓抑的氛圍下,意圖反客為主,向時濟拋出問題。
“我今天不是來問你問題的,是來給你一些人生的建議或者忠告。”,時濟身子前傾,眸色淩厲,有種動物就要發起進攻所表現出來的獸性,“比如,別碰不屬於你自己的東西,不然很可能輸的一塌糊塗。”
“你就是來放狠話的?”林威麵上不屑道。
時濟從公文包拿出一份文件,順著光滑的桌麵用力一堆,文件袋在觸碰到林威的咖啡的時候停下來,被林威細長的手指捏起來,打開。
他眼神在文件上掃過,神情忽明忽暗,在他瀏覽完最後一頁的時候,猛地抬頭看向時濟,“這些你是從哪弄來的?”
林威脖子上隱隱繃出了青筋,桌子底下的手腕也因為攥拳太緊而顯得猙獰。
“這不是你需要考慮的事情,你隻需要知道不要覬覦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若是一意孤行的話,還會失去更多,比如......”
時濟應聲拿起桌山的文件袋,威脅林威如果再不離蘇鯉遠點他就把紙張上調查到的東西係數公布出來。
林威瞧著對麵的男人,成熟穩重,有把柄。
如果不是他的話的,這個男人或許回是蘇鯉無可挑剔的伴侶,他有一點是認同的,那就是蘇鯉值得更好的。
可現在他的存在與想法將兩人成功拉入了一個你死我活的局麵,雖然難免殘酷,但一夫一妻製的時代,他們二人都隻能“活”一個。
“我一直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沒想到也會下作到去威脅一個學生。”林威換了心理和戰術,變成了人身攻擊模式。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時濟看著他惡狠狠瞪眼珠子的表情笑了,到底還是孩子,沉不住性子,也見不了什麼大風浪,“你做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有今天這種時刻?”
“你在侵犯我的權益!!!”
“你可以聯係我的律師去告我。”時濟淡定從容得拿出鄭飛的名片,抽出其中一張放在桌上。
賀約翰知道這是羞辱,所以看也不看,直接推手將其投進垃圾桶內。
“這些事情我並不打算作任何用途,也並不想傷害你的權益,畢竟你也還隻是個半大的學生,未來還是要經曆許多社會上的活動。”,時濟鬆了鬆領帶,將牛皮紙袋裏的紙張裝裝好,“你說這樣一份文件,放在客廳、沙發或者是廚房等顯眼的位置,蘇鯉會不會及時就發現了。”
“你!”蘇鯉是他的弱點,他最無法結束自己在她心目中形象的破環,以前的他是那麼的不堪,甚至於很多時候都還是依著性子做事兒,不管結果好壞,先是爽就完了。
就因為這,他在上學期間欺負過不少同學,從初中到高中,從高中到大學,無論是那所學校聽到他的名字都有些望而卻步。
他是出了名的難管、難纏,打架鬥毆無所不用其極。
現在也是臭名昭著的學霸,他眼裏總是沒有別人,麵對被他欺負的弱者的雙瞳,蓄滿淚水與恐懼望著他的同時,他一點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