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的心情還算可以,雖然因為掉到河裏丟了錢財,但是他還是買到了酒,烈酒,用他妹妹紅蓮公主送給他的項鏈和一個酒家換了兩壇酒、一條烤魚。
對於一個酒鬼來說,項鏈的價值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酒。
“哇哇....哇哇....”
酒葫蘆停在了嘴邊,哭聲,耳邊傳來了一陣小女孩兒的哭聲,一個明顯被廢棄的村莊裏傳出了小女孩兒的哭聲,韓非感覺很奇怪!
看痕跡,村莊被燒過,時間還不是很長,難道是村民遷徙的時候,有孩子被丟下了?
放下酒葫蘆凝神細聽,韓非確定哭聲是在一麵斷牆後麵傳來的。
這裏已經是韓國境內了,無論是從責任來講還是從性格來講,韓非都覺得他應該去看一下,或許就能挽救一個生命,哪怕這樣的生命在在這個殘酷的世界實際上一文不值!
哇!
韓非被嚇了一跳,斷牆後邊竟然不止一個而是三個....小豆丁!
正麵對著他的是最大的小豆丁,手裏握著一塊石頭,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眼神中一點光彩都沒有。
正在哭的是第二大的小豆丁,女孩子,哭的原因也很清楚,那個最小的小豆丁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因為烈酒而愉快的心情瞬間變成了沉重,韓非快步向前,別管如何,都要看一下趴在地上的小豆丁還有沒有救。至於之後怎麼處理這三個孩子還沒想好。
他不用想了,韓非剛走過去彎下腰準備檢查孩子情況的時候,最大的小豆丁,也就是設計這一切的許小願忽然暴起,一石頭就把韓非蓋地上了。
“呼。”
壓力有點大,許小願現在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感覺是韓非,感覺有時候並不準,很可能這個看似是文弱書生的人其實是披著羊皮的大灰狼!
所以許小願安排了這場戲。
在他心裏,在這種環境下如果來人聽到了小妹的哭聲沒有過來的話,那就需要他帶著磨得很尖銳的木棍出去喊救命了。
過來的話,看行動,一手木棍一手石頭。
書生,僅看外表,這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值得拚一把,也許下一個路過的人可能是個莽漢或者是個流氓。
現在好了,書生是韓非最好,不是也沒事兒,馬有了,錢有了,至少多了幾分活下來的可能!
韓非醒了,嗯,被許小願綁成了一個很羞恥的姿勢,他自己無法發現。
沒有第一時間說話,韓非在分析當前的形勢,小女孩兒的哭聲就不說了,就是針對他的,他需要想清楚,這是不是一個陰謀?是不是新鄭一些不希望見到他的人的陰謀。
他感覺不太像,被打昏的場麵他記得很清楚,一個小孩兒下的手,雖然他自己不會武功,但是他能看出小孩兒也不會武功,意外的可能性升到了九成九。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許小願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非常可能是韓非的書生。
“哦,我很有興趣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小孩兒,目測六七歲,雙手布滿老繭,那是一雙久經勞作的手,而不是拿劍的手,意外的有點成熟,韓非覺得他還要多套點消息。
“你在想這是不是一個針對你的陰謀,我可以告訴你,並不是,韓國九公子韓非。”
這很好猜,和一個人的身份有關係,一個國君和一個普通人同去一家餐館吃飯,吃完腹痛,普通人第一反應就是這家餐館的飯不幹淨,要讓這家餐館賠錢,而作為君主的那個人首先想到的是中毒了,誰要殺他?這家餐館的背後是誰.....
韓非的雙眼眯了起來,道:“你錯了!你說的這句話的本身就代表著你在針對我。”
對錯不重要,你是韓非就行。許小願聳聳肩,道:“這些都不重要,也沒有任何意義,我...”
“哈哈。”
韓非笑了兩聲打斷了許小願的話,道:“不,有意義,我想知道你是怎麼認出我是韓非的,我去桑海求學的時候,你,應該還沒出生,這些年我從沒有回過韓國,你到底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