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好,總算報了焱妃扯掉他袖子的仇了,那是想要他許小願的命啊!
焱妃她想去吧!想來想去她都不會想明白的。至於焱妃報複?她不敢,現在她一顆心都在燕丹身上,她可不敢太過得罪許小願。
舒服。
傍晚,休息了一天的許小願又開始日常工作了。
彈琴是陶冶情操的好手段,玄翦的劍道殺性太大,也太過強硬,過剛易折,許小願現在彈琴也是在修煉自己的劍道。
這一晚上一切正常,第二天仍然正常,第三天在許小願彈琴的時候,一隻鳥飛了進來落在了許小願肩膀上。
落下來的時候,一個小竹筒掉在了許小願懷裏。
一曲奏罷,鳥兒飛走了,客人的歡呼聲很大,許小願不得不一直彈下去。
這個時代,歌舞看的是舞姬,看舞姬的身段動作,琴聲聽的就是琴聲,與性別無關,何況許小願長得男女通殺。
這一天許小願彈琴引來鳥兒一事傳了出去,一曲成名,在薊城名聲大噪。
雖然一直到散場許小願都在不停的彈琴,但是許小願並不覺得難受,他很喜歡彈琴,今夜氣氛到了,他的琴技亦有所精進。
等徹底閑下來了,許小願才打開竹筒取出裏邊的絲帛。
他猜的沒錯,這是東皇太一的回信,從焱妃嘴裏他知道東皇太一很在乎他,鬼穀子也拜訪過東皇太一,那東皇太一就不會自恃身份對他不屑一顧。
絲帛上的內容也很簡單:閣下神像出土、魚腹傳書之計,使我擔憂。
想了想,許小願直接在絲帛的背麵寫道:“權宜之計爾,道不同也。”
裝進竹筒,過了一晚,許小願又一次來到了太子府,沒辦法,那隻鳥它不來了。
焱妃銀牙緊咬,再一次當著許小願的打開了竹筒,等她看完後滿身煞氣,因為許小願這次連嘲諷她都沒嘲諷,趁著她看信的功夫就走了。
燕丹不知道去了哪裏,三天都沒見過他的人影了。
又一天,許小願彈琴的時候又飛來一隻鳥,比之前那隻鳥稍大,速度也更快。
同時許小願也看到了上次那隻鳥,就在雁春君身邊的鳥籠裏。
好吧,許小願憐憫的看了看肩膀上的這隻鳥,恐怕下場不妙啊,希望東皇太一不要認為是他捉了。
散場後,許小願打開了竹筒,一臉無語,東皇太一還有些惡趣味。
絲帛還是上次的絲帛,許小願沒用新的,東皇太一也沒用,直接在背麵他寫的那幾個字上邊寫了一個大大的“然”字!
內力吞吐,絲帛化成碎片,現在算是和陰陽家達成默契了,互不幹涉。
還是和這種人打交道最舒服,至於焱妃,都背盟了也就無所謂了。從現在開始,許凡沒了,隻剩他許小願了。
沒辦法,本來想穿馬甲的,可是辦不成,和江湖人交流,手生,可能身份突然暴露就會前功盡棄。
而且許小願一直覺得人要是一隻待在黑暗中就再也見不得光了。
他穿馬甲其實沒有別的什麼目的,主要是不想和羅網糾纏上。
其實現在不用太過在意羅網了,他跑總能跑的了。
話說回來,許小願覺得大可不必把自己看的太高,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特殊之處,但是別人並不知道,雖然他在韓國做的還不錯,也幫嬴政順利的拿回了權利,但也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