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夕走出醫院的時候,被人撞了一下,包一下子掉在地上。
那個人戴著鴨舌帽,帽簷壓得低低的,看不清臉,身形消瘦。
“抱歉。”說著蹲下來幫顧雲夕收拾包。
“沒關係,不用了,謝謝。”
收拾好包,顧雲夕一抬頭還想再說什麼,那個人已經走遠了。
正好司機把車開到了醫院門口,顧雲夕沒多想,上車就走了。
晚上,顧雲夕放在包裏的手機響起來。
她掏手機的時候,從包裏掉出一個白色的信封,顧雲夕狐疑地撿起來。
這個時候手機響聲斷了,沒多一會兒又響了起開。
顧雲夕接通,不多時,江止寒的臉出現在屏幕上,“怎麼這麼久才接?”
顧雲夕:“我剛從包裏掏手機的時候,掉出來一個信封,我撿來著。”
江止寒:“不是你的東西?”
顧雲夕搖搖頭,“可能是撞我的那個人的。”
江止寒一下坐直了身體,“撞你的人?”
雖然還是那張冰塊臉,但是顧雲夕還是從中看出了他的緊張。
“我沒事,就是把我包撞掉了。”
江止寒的表情仍然不太好。
“我明天去醫院問問,看看有沒有護士認識這個人,那個人奇奇怪怪的,帽子壓的很低,看不清他的長相。”
顧雲夕碎碎念。
“你把信封打開,看看裏麵是什麼。”江止寒出聲。
“啊?”顧雲夕一臉懵地看著手機,“這不太好吧,萬一有什麼隱私……”
江止寒的表情不似開玩笑。
顧雲夕拿起信封左右看看,發現沒有封口。
把手機放在茶幾上,顧雲夕打開信封,裏麵是一張A4紙,是電腦打印的,上麵寫著:“我有心源,想要救你女兒就把你倆的江氏股份轉讓給陸書通。”
隨著顧雲夕念出信上的內容,江止寒的臉色可以媲美寒冬。
“書通?”顧雲夕詫異,怎麼也沒想到這件事和陸書通會有什麼關係。
江止寒現在可以百分之百確定,幕後黑手絕對是李澤林。
“你不要輕舉妄動,所有的心源情況我們都了解,這是個陷阱。”
顧雲夕知道江止寒說的是對的。
不過還有一件事顧雲夕沒弄明白,“股份是怎麼回事?”
江止寒:“當初二叔在泰國搞綁架,遊說了公司的幾個董事支持他,我回國後處理了兩個,把他們的股份轉到你和暖暖的名下了。”
顧雲夕訝異,沒想到那麼早開始,江止寒就已經做到這個程度。
感動之餘,顧雲夕憂心地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等我回來。”江止寒一句話就給了顧雲夕一顆定心丸。
“好。”
掛斷電話,江止寒冷笑,李澤林已經無所不用其極了,是什麼讓這隻老狐狸如此按奈不住?這一點都不像以前的行事風格。
還有他現在把陸書通推出來是怎麼回事?
他一直跟陸書通保持著點頭之交,陸書通也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出格的事,這麼幹幹淨淨的一枚棋子就展示到了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