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夕他們踏著月色回了家,黑漆漆的屋子開了燈,滿室的暖光傾瀉下來,溫馨無比。
把壁爐燒起來,暖氣打開,沒過多久,屋子裏就暖和得隻要穿長袖就可以了。
動手將孩子們從厚重的羽絨服裏扒拉出來,團團和圓圓連眼睛都沒睜開,睡死得像隻豬,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一通忙活,孩子們總算都弄好了,顧雲夕一屁股坐在壁爐旁的沙發上,長長地舒了口氣,照顧孩子是個累人的活計。
江止寒挽起襯衫的袖子,倒了了兩杯紅酒,一杯給顧雲夕,一杯給自己。
兩人一時誰也沒有說話,顧雲夕盯著壁爐裏的火苗,江止寒盯著顧雲夕的側臉,眼神說不出的繾綣。
“看夠了沒?”顧雲夕也不是木頭,本想等人自己識趣,沒想到看起來還沒完了。
“沒有!”江止寒簡單幹脆的兩個字。
顧雲夕轉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你再也不是以前的江止寒了。”
江止寒挑挑眉,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顧雲夕也不說,給了一個讓他自行體會的眼神。
人真的是一個很複雜的生物,有時候在江止寒麵前,顧雲夕就像個小女生,被他挑逗幾句,就忍不住臉紅害羞,有時候膽子也大,敢去撩撥虎須,看他吃癟的樣子也很快樂。
這不撩撥完了就不管了,江止寒危險地眯起眼睛。
他站起身,走近顧雲夕神情。
顧雲夕隻覺得頭頂上一暗,眼前天旋地轉,竟然被江止寒扛在了肩膀上。
顧雲夕氣得直拍男人的背,能不能說一聲,能不能?突然來一下,嚇死人了好嗎?
“老實點!”江止寒打了一下顧雲夕臀部,顧雲夕點頓時臉紅的滴血,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因為頭朝下,血液都往下流。
顧雲夕被摜在了床上,還沒等她撐著身體坐起來,江止寒的吻就落了下來,如同****。
想要罵人的話就這麼被親沒了,等到漸入佳境的時候,江止寒停下來。
顧雲夕睜開迷蒙的眼睛,不解地看著江止寒。
江止寒聲音暗啞:“自己坐上來。”
......
結束的以後,顧雲夕把自己埋在枕頭裏,任江止寒怎麼哄就是不出來。
顧雲夕感覺到江止寒下了床,臥室的門一開一關,江止寒居然出去了。
顧雲夕稍稍抬起頭,心裏萬分委屈,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正在顧雲夕自怨自艾的時候,房門又開了,顧雲夕果斷地又把頭縮了回去。
江止寒在她那側的床邊坐下,哄道:“喝口水潤潤嗓子,你剛剛叫得嗓子都......”
“嘶——”
顧雲夕擰了一把江止寒手臂上的肉,這是誰害的?顧雲夕憤憤地想。
“好了,我不說了,喝一口好不好?”江止寒語氣溫柔地哄著,“別把自己悶壞了。”
江止寒見她不動,隻好自己上手,顧雲夕順著他的力道,把腦袋抬了起來,杯子被送到了嘴邊。
顧雲夕渴得厲害,也不矯情,就著江止寒的手喝了起來。
“慢點。”江止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