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讓你覺得……”
溫白雨抬著眼眸,看著她的神情,表現不出來任何的溫柔,讓她覺得自己做的這一切都是錯誤的謬論。
“你不滿足什麼?你是不滿足我替酥酥做出了決定吧,但是這不是什麼替與不替誰作出決定的問題,她很喜歡她現在的替補工作,你還是覺得我恩將仇報?”
顧雲夕算是明白了,或許眼前的這個男人壓根都沒想著能夠好好的說話,把這些事情給解決好了,她隻是看著溫白雨。
溫白雨拉著她的手,動作有些用力。
而她還沒有有所動作之時,江遠就一把的把她們兩個人拉扯開來了,一還沒有說話便能夠看到江遠冷冷的往外吐露子彈的模樣。
“夠了,你能不能夠冷靜一點溫白雨,我叫你一聲隊長是因為我尊重你,不過現在看來你也沒有我們需要尊重的資本了。”
顧雲夕淺淺的瞟了她一眼,目光之中帶著不屑。
“江遠,我覺得你說的很對,你也說的很有道理,我們現在根本不需要對她有任何的尊重,她也不是什麼隊長,她隻是一個,因為利益,因為愛情,愛而不得而憤怒的人罷了。”
顧雲夕不屑地掃了她幾眼,看著她的模樣,自己覺得自己真的是做錯了,再怎麼樣也不能夠找個這樣的人啊。
“溫白雨,既然是你現在選擇要背叛的話,那麼我們也可以把話都說開了,以後不管怎麼樣,完美俱樂部是好是壞跟你都沒有任何的關係,懂了嗎?”
溫白雨冷幽幽的笑了笑,她現在在極度氣憤的情緒之中。
“江遠,你敢不敢和我打一場solo比賽?”
江遠沉默。
空氣之中都是詭異的沉默,哪怕現在古典聲酒吧的DJ的叫喚聲,還有遠處的喧嘩聲接踵而至,可是縈繞著她們的,隻有沉默可怕的沉默。
顧雲夕瞧著她又瞧著溫白雨:“你能不能夠冷靜一點,你現在要去打solo比賽,想證明什麼?想證明酥酥選錯了人嗎?可是愛情的事情不是一場solo比賽就能夠解決的。”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
顧雲夕也不再藏著掖著了,她說的很清楚,更帶著令人頭暈目眩的光。
“溫白雨,你要是選擇好自為之一點,我們大家也能夠說說就散了,你要是什麼都不說,也不給我說清楚,究竟是因為什麼理由你選擇走的話,那麼我就這樣吧,就假裝我們好聚好散……”
顧雲夕其實很有想把自己手上的這杯血腥瑪麗的雞尾酒潑在她臉上的衝動,但是想了想,她忍住了,她在心裏告誡自己欲速則不達。
既然有人敢這樣走了的話,她就要讓人好看,不過,溫白雨還有別的……
她肯定是有後手的,不可能這麼隨隨便便就走了。
其他的選手們也有些尷尬,現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好啦好啦。你們就好好的在這裏呆著吧,或者說想回去的現在就回去,明天照常訓練俱樂部,不會因為某一個人的離開而暫停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