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超扭頭看了她一眼說:“那我倒不清楚,怎麼了?”
喬瑾夏搖頭:“沒什麼。”
她有什麼立場去關心那個人,明明那個人這樣傷害她,為什麼要對他念念不忘?
喬瑾夏,你夠了,別讓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去到醫院,喬瑾夏在醫生辦公室見到嚴先生,望著他沒事,她鬆了一口氣。
“你跟傅辰燁什麼關係?”
冷不丁的嚴先生這樣問,讓喬瑾夏楞在那裏。
他們什麼關係呢?
喬瑾夏也搞不清楚,明明離婚了,可是昨天夜裏又發生那樣的事,你說賣吧,可是他們之間並無金錢往來。
若說不賣吧,昨天的衣服就是最好的證據。
“嚴先生,怎麼會這麼問?”喬瑾夏小心翼翼的開口。
“既然跟了我,你就是我的人,我不希望你跟我的時候還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嚴先生涼涼的開口。
他這樣說,顯然是知道什麼。
喬瑾夏低下頭,說:“我跟他早就沒關係了。”為什麼,心,還是會那麼痛呢?
“是嗎?”嚴先生一把將喬瑾夏拽到懷裏,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吻我。”
喬瑾夏心裏閃過一抹慌亂,躲閃的說:“你受傷了。”
“傷的是手,又不是嘴,怎麼,這你都做不到?”
話音還沒落下,喬瑾夏捧著他的頭就吻了起來。
冰冰涼涼的觸感傳了過來,一直衝擊到心髒深處。
閉上眼睛的喬瑾夏沒有發現嚴先生眼睛流露出來的深意,她隻把這次接吻當做一項任務來對待,傅辰燁,看吧,也不是難以接受。
嚴先生離開她的唇,抬手來回摩挲著她的粉唇:“這次事情完了跟我一起回京吧。”
“嚴先生,你不是說風塵女子要懂得遊戲規則嗎?”喬瑾夏兩眼無神的說。
“你到會活學活用。”嚴先生低低一笑,說:“知道我為什麼會看上你嗎?”
“為什麼?”喬瑾夏問。
“對我來說,名利,財富,權勢,都不在話下,可是有一樣東西對我來說卻是可遇不可求。”嚴先生凝視著喬瑾夏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那就是身邊能有個隨時隨地說話的人。”
喬瑾夏不明白,“以你現在的地位,想找什麼樣說話的人沒有,為什麼要找我?”
“女人有的是,但你這樣的難找啊。”嚴先生眯著眼睛說:“想不想知道昨天夜裏發生了什麼?”
喬瑾夏警惕的看著他:“發生了什麼?"
嚴先生盯著喬瑾夏,一字一頓的說:“我跟傅辰燁在當地的項目出了問題,當地痞流氓聚集了一批老人,準備以跳崖的方式逼迫我們同意他們不合理的要求,結果半路上遇到一批流氓,我留下來跟他們理論,傅辰燁則上山勸那些老人,一直沒有等到他下山。我派去的人說,他在勸那些老人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五六個人,把他打落山崖了。”
喬瑾夏驚愕的瞪大眼睛,“那,後來呢?”喬瑾夏覺得聲音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