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不要臉的爛貨,你怎麼還有臉出現?!還嫌不夠丟人的嗎!!!”
商場裏本來就不乏看熱鬧的人,加上有那麼一前奏,早都聚集到這裏看熱鬧起來,那些人聽到傅曼幀這麼說,大家的視線不約而同的看向喬瑾夏。
再回濱城,喬瑾夏已經做好了要麵對一切的準備,隻是沒想來的這麼快。
她淡淡一笑,說:“姑姑——”
“打住,少套近乎,我沒這樣不要臉的侄女。”傅曼幀一臉的嫌棄,像喬瑾夏是什麼髒東西一樣。
喬瑾夏神情不變,笑意如初:“傅女士,您要的那款首飾沒有了,您看您能另外挑一個嗎?”
傅曼幀極為傲慢的看著喬瑾夏,愈發鄙夷的說:“喬瑾夏,你這樣不要臉的人怎麼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也對,閑在家裏哪有男人等你上呢?”
“對了,這裏老板呢,老板在哪?我要告訴你們老板,這個女人她就是一賤貨,誰請她誰倒黴,別有一日,她把你們這裏攪的烏煙瘴氣看你們怎麼開門做生意。”傅曼幀的每一個字猶如一張巨大的網,網的喬瑾夏隻有出氣的力氣,沒有還嘴的能力。
她沒想到傅曼幀惡毒起來簡直不是蓋的。
她是不招人喜歡,可有必要這樣針對她嗎?
她現在連一塊遮羞的布都沒有了。
她尷尬的立在那裏,一時間沒了主意。
人群中紛紛議論起來,基本上在議論喬瑾夏的為人作風,她如芒在背。
傅曼幀滿意的看著她製造的效果,衝喬瑾夏挑高眉頭說:“我看啊,你活成這樣幹脆不如一頭撞死了算了,省的浪費空氣。”
喬瑾夏心神一凜,她沒想到傅曼幀竟然刻薄到這種程度,就在她思考著怎麼應對時,得到消息的顧晟銘已經趕了過來。
恰好聽到了傅曼幀嘴裏的話。
他邁著大步走到傅曼幀麵前,盛氣淩人的問:“把你剛才說的話重複一遍。”
傅曼幀拿眼睛斜睨著他,傲慢十足的問:“你是誰?”
有人小聲的說他是這裏的老板。
傅曼幀眼睛一亮,當即說起了喬瑾夏的種種不是,尤其說到她不如一頭撞死的時候,啪的一聲,傅曼幀的臉上挨了一巴掌。
傅曼幀簡直不能相信有人竟敢打她,並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尖叫聲頓時響徹門店,她尖著嗓子拚了命的說:“你你你是個什麼東西,你竟敢打我?!”
顧晟銘一邊拿手帕擦拭手,一邊冷笑著說:“我打你我還嫌髒了我的手。”
傅曼幀差點暴走,她捂著半邊通紅的臉,指著顧晟銘說:“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敢打我,我告訴你,你今天要不跪著像我道歉,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喬瑾夏從剛才的震驚中反應過來,她擔憂的看著顧晟銘,欲言又止的說:“晟銘。”
顧晟銘投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兒,他冷著臉看著傅曼幀說:“在大華,顧客雖然是上帝,但也看是什麼情況,如果我對你這樣蠻不講理的行為跪下道歉,我如何約束我的員工?”
傅曼幀惱羞成怒道:“告訴你,我哥哥是市長,你今天要不像我道歉,我我我我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