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瑾夏深吸一口氣,“晟銘哥,你知道,我一直把你當做我的哥哥。”
顧晟銘幽幽一歎,說:“瑾夏,在我心裏,你可不是妹妹這麼簡單。”
這話說的如此直白,喬瑾夏不知道該如何辦是好的時候,隻見麵前忽然被人送來一個黑色的盒子,低沉的嗓音宛若大提琴一般緩緩流淌,帶著醉人的暖意:“送給你的。”
隻見蓋子被打開,裏麵呈現出一個通體散發著幽光的綠色鐲子,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喬瑾夏瞳孔一縮,說:“你把這個東西拍下來了?”
顧晟銘笑著說:“是啊,瑾夏,我喜歡你,所以便想著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送給你,或許你一時接受不了,沒關係,我說了,等你看遍風景,想找個人看細水長流的時候,能第一個考慮我。”
喬瑾夏張張口,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顧晟銘又說:“瑾夏,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既然你也已經離婚了,為什麼不麵對自己的心,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呢?”
“不要這麼快拒絕我,我已經很多年沒有這麼認真的喜歡過一個人了。”
這話說的,聽的喬瑾夏莫名的有些傷感。
她定定的看著顧晟銘,望著他眼底的認真,心莫名一揪,當年她也曾這樣認真,可是到頭來卻落得一地心傷。
她想了一會兒,才看像顧晟銘:“晟銘哥,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說。”
喬瑾夏低頭,囁嚅著說:“我現在是一個離婚的女人,等於是人們口中說的二手貨,你是大公司的總裁,而我是一個破產的落魄的一無所有的女人,除卻一顆支離破碎的被傷的體無完膚的心之外,好像沒什麼值得你喜歡的地方。”
“瑾夏,你沒有你說的這麼難堪。”顧晟銘溫柔的注釋著喬瑾夏,那眉眼處散發出來的光澤,好像月亮掛在她頭頂,“你是離婚了,家道中落,可是這些跟我喜歡你有什麼關聯?也許我正是看上你的一無所有呢?”
喬瑾夏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無所有也成為一個優點。
她自嘲一笑說:“晟銘哥,我暫時沒有能力去開始一份新的戀情。”
她舊傷還未痊愈,怎麼有能力去接受別人呢?
顧晟銘笑了,笑容如同十月陽光那麼美好:“我不能給世界上最好的東西,但我能把我的全世界都給你,如果說遇見你是一場美麗的意外,我想說,那一定是前世我們回眸了太多次,才會有今生今世的相遇。相遇這麼美麗,為什麼不讓它開出美麗的花朵呢?”
喬瑾夏沉默一會兒,抬起眼眸,定定的看著他說:“晟銘哥,愛情這個東西是最沒有道理的,我怕我會傷害你,正如我不想你受傷一樣,我剛從一段並不好的婚姻裏逃出來,不想讓自己再埋葬在感情裏。
當初你也說了,生活不僅僅隻有愛情,還有遠方跟詩,趁著年輕,我想為自己多打算一下,多看看外麵的風景,多走一些路,或許在某一天我累了,那個時候你若還在我身邊,我或許會考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