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心山,山頂。
張翃手持長槍,雙眼緊閉,如老鬆般挺挺地立在那裏。在腦子裏,有關戰無極的一個片段正不斷地他循環播著。如,也不過了多久,到一片有些泛黃的樹葉從旁邊的樹上脫落,微風裹挾著飄到了與他鼻尖同高的置時,他動了。早已諳熟於心的那一套動作隨之施了出來,長槍在張翃的手中化為了一條銀蛇,奔那片枯葉而去。
快,一套槍法便全須全尾地使了出來。待張翃槍立定之後,樹葉早已不見蹤跡。
“啊,終於……”張翃伸了個懶腰,正準備坐下休息一會兒,卻無間撇到了自己的腳尖——
那片樹葉好無損地躺在那裏,微彎的葉脈猶如一個滑稽的笑容,正靜靜地看著滿頭大汗的張翃。
張翃:“……”
“我去!”張翃癱坐在了地上,“麼鬼嘛,這戰無極我都練了好幾天了,一點進都沒有……明明動作都沒有錯的……”
“驚雷這天修為天塌地陷紫金錘~”
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把張翃嚇了一跳。他伸手一招,長槍化為短棍飛了過來,他進了訊裏的儲物空間之中。這一切,他摸出手機,按下了聽鍵。
“張翃!你又擱哪混了?”
“我還以為是誰呢,陳青羽,你用訊不行嗎?突然電話差點沒把我嚇死……”
“切,就你那膽子,誰能嚇著你……啊啊啊,疼疼疼,你揪我耳朵呀!”
“就你那嘴巴,說半天不入正!”
電話的另一頭,林阡阡看著鄧小棠把聒噪的青羽走之後,無奈地笑了笑,撿起青羽的手機繼續說:
“隊長,我們幾個算一起去玩一下,你現在有空嗎?”
“林阡阡?你們也在呐?行吧,地址給我,我過去一趟。”
十來分鍾後。某個街角的奶茶店。
張翃還沒走進去呢,就這準又是組織的點之一了——雖然地點好像沒麼問,跟林丘河的金店一樣,毫無人氣可言。
方圓幾裏內,本上一個人都沒有……
雖然,這應該是某種誘導性符文的效,看起來還是挺奇怪的。
張翃晃了晃腦袋,把那些奇奇怪怪的法拋開,隨後推門而入。
首映入眼簾的,是青羽抱著頭蹲在地上鄧小棠訓話的景。張翃的嘴巴登時不控製地張了開來——估計能塞下一個幾瓦的小燈泡了。
我這是……走錯劇場了?
林阡阡看了一眼驚訝的張翃,又看了看青羽二人,笑著搖了搖頭。到這時,青羽終於發現了張翃的存在,又驚又喜地客套了一句:
“張翃,幾天不見,你的嘴巴又大了不少啊!”
張翃:“……”
一旁的鄧小棠也發現了張翃,馬上停止了對青羽的訓化,額不對,是訓話;然後有些尷尬地站到旁邊說:“隊長,你來了啊……”
“不是,這到底是怎麼事?誰給我釋一下?”張翃終於逮著了說話的機會,趕緊把張累了的嘴巴了來。青羽和鄧小棠一個看天一個看地,都假裝沒有聽到。到後,還是林阡阡靠譜一點,開口答了張翃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