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宮的偏殿深處,季淩蘇剛前腳離開,後腳,司徒彥歌就換了一身衣衫,如星辰撩月般出現在了左玥笙的殿門口。
此刻大約在早晨9點多。
對於一貫起身比較遲的左玥笙來說,麵對這個時辰出現的男人,完全可以給其定位為性騷擾!
大開殿門,她冷瞳凝視著眼前的男人,緊抿著唇息不說話。
司徒彥歌卻盯著她一身剛及大腿根部的吊帶冰絲短裙,與露出的纖細雪白胳膊,頓時差點鼻血流了出來。
試問後宮女子何種狐媚的他沒見過?青樓女子的妖嬈也自晝國到禦天這一路,欣賞了個完全。
可哪裏見過這樣的!
身材玲瓏有致,肌膚勝白如雪,一頭半長的青絲垂落肩頭,正好亮出了極其纖細誘人的鎖骨。
雙腿筆直又修長就不說了,一雙瑩白的小腳更是赤腳踩在紅木地麵,撩人心魄到了極致!
她麵頰傾美,眼神自帶三分涼涼的怨懟,司徒彥歌一瞬間心砰砰直跳,血液仿佛逆行般從腳底心掠到了頭頂,全身都不受控製的發起了燥熱,小腹更是點燃了一把火,急需來一泓泉水濕澤之地,以解周渴。
可他卻不敢,亦或者不能!
凝視眼前女人,他強穩心神,別開雋美正經的麵色,道:“姑,姑娘,你怎麼沒穿衣服就來開門了?”
左玥笙涼涼看著他,差點從眼眶裏迸出絞肉機般的殺氣!
她穿的是睡裙,這對現代人來說並無什麼,最多穿睡裙見人不太雅觀罷了,隻是……掃視著唇上說著不妥,身子卻沒有半分想離開避嫌意思的男人,她波瀾不驚的雙瞳劃過一抹幽深的色澤。
司徒彥歌,季淩蘇在這個時代名義上的哥哥,打算泡她是吧?
抬眸看了兩眼,她轉過了身子,朝內走去,“進來吧!”
大方的姿態讓司徒彥歌瞬間沒從震驚到石化!
試問見過的開放女子喝止千萬,可哪一個能到這種地步!剛見麵第二麵就敢穿成這樣,邀請他進屋!
但她嬌美的麵容,與此刻無聲的縱容,徹底讓司徒彥歌全身血液倒流,再望著她背身而走時,那圓潤的翹臀,司徒彥歌頓時皮膚表層都彌漫出熱氣,當即什麼也不管,跟了進去。
屋內,奇奇怪怪的擺著很多東西,各種見過的,沒見過的動物都安靜的睡在一旁!連同狐狸都安靜的有些詭異!
大大小小的罐子裏,似乎也存放著什麼東西,不像是腐臭,但也刺鼻的不算好聞!
一個姑娘家,屋子裏放的這都是些什麼?
尤其還有那大大小小的小刀!
不像是拚殺所用的像匕首那般的武器,作為暗器似乎又太薄了一點!
切水果要這麼多?
司徒彥歌不解,不過也沒當回事,畢竟眼前的女人那一身鋪麵而來的芬芳讓他心中如醉如癡。
她身上的氣息很好聞,有種淡淡香氣,跟他嗅過的所有脂粉香都不一樣,撩人心魄到極致,有一絲絲甜,但更多的,是讓人血脈湧動的氣息。
左玥笙朝臥室走,扶起先前起身不小心撞倒的COCO香水瓶子後,一邊拉起手上的皮筋利落的綁上了頭發,一邊衝著司徒彥歌道:“脫吧。”
脫……?
司徒彥歌一怔,確定他沒有聽錯後,再一次的被眼前女子的主動所震撼。
登時,心中如一萬隻小鹿亂撞,莫不是昨天那驚鴻一瞥,她也看上他了?隻是礙於光天化日,不太好直接表示?而今天,見他這番主動,所以打算投懷送抱?
司徒彥歌可是從名門淑女到青樓花魁,再到深宅閨婦全部享受過,對於美人恩,他也向來來者不拒。
尤其眼前這個從相貌到身材都極度合他胃口的女人!
所以,望著現在眼前近乎赤裸的女人,他周身滾燙的皮膚刺激的他不做他想,了然含笑解開了腰帶,將衣衫一件件緩緩脫掉……
門外,花繡揣著袖子,快要急成熱鍋的螞蟻,不過剛去如廁離開了一炷香而已,這皇帝又轉的沒人了!
天呐,這到底是哪裏來的妖孽,這麼折騰人!
想到司徒彥歌可能去的地方,以及主子臨走前的囑咐,花繡真是腦袋腫成兩個大,汗流浹背的跑到跟前,不等一句話說出,剛好看到的就是左玥笙“磅”一聲關上門的動作。
花繡也不敢往左玥笙的屋子內闖,想著這模樣,應該不在,緊蹙了蹙眉頭,可不等走出殿門,就聽到一聲極其壓抑的悶哼。
殿內,司徒彥歌脫到隻剩一條褲子,見左玥笙這般關上門,更是心花路放,走到跟前就要去抱起美人共赴雲榻,可不等伸手,脖頸上突然一陣螞蟻夾般的疼痛襲來,他眼前意識一模糊,倒地。
左玥笙舉著手中袖珍麻醉槍,看著倒地的男人,麵無表情的神態裏,閃過一抹冰冷……
季淩蘇乘坐著馬車又一路顛簸到了平西王府,等下車的時候,真是想要日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