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美男王爺的承諾
“保證?你拿什麼來保證,泓兒是皇長子,如果出了什麼你捏造的起嗎?”路廷昊朝弟弟吼道。
“皇上,實不相瞞,唐宓與泓兒已要聖嬰教,若皇上要降罪,請處罰微臣。”路淩風跪在道。
“南親王,你好大的膽子,這麼大的事,你竟敢擅作主張,你是不是想造反?”路廷昊一掌拍在桌上大吼道。
“臣不敢,隻是昨日唐宓與泓兒在街上被邪教少主看見,當即帶了回去。”路淩風自始至終沒同路廷昊說是因為泓兒被搶,一直在替唐宓做掩護,殊不知他的這種作法,將路廷昊對他的不滿推至高潮。
“路淩風,朕命令你立即帶領人馬將泓兒與唐宓救出。”
“皇上,萬萬不可,這是鏟除邪教的大好機會,若皇上此時一插手,將前功盡棄,而且丟失的嬰兒再也回不到母親的懷抱,臣懇請皇上三思。”路淩風毫不退縮,直言進諫。
路廷昊一腳踢向路淩風,憤怒道:“路淩風,若朕的皇兒有什麼意外,朕活剝了你。”
“若皇子有意外,臣甘願受罰。”路淩風承受了路廷昊這狠厲的一腳。
路淩風在承受了路廷昊的雷霆之怒後,終於得到了首懇,這才連夜離宮趕往西城。
在昭華殿時,路淩風心就極度不安,總感覺有人在呼喚他,越近西城聖嬰教的聚點,那種感覺愈強烈。
他未經正門,直接越牆而過,他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回房間等候著程昭陽的傳喚,但是心卻不由自主的飛向唐宓,腦中竟然出現唐宓淚漣漣的畫麵。
他心問,是不是唐宓那邊出了什麼事?還是他被皇上的話給嚇著了?即使躺在床上也無法平靜。
而此時,唐宓已經淚流滿麵,她以為路淩風會來救她的,可是此時她已經衣不避體了,卻沒有人來救她。
“容兒,你在哭?”正埋首唐宓胸前的程昭陽聽得嚶嚶的泣聲,抬首不解的看著唐宓。
“是,我不想恨誰,可是現在我卻想恨你,你根本不是男人,根本不愛容兒,真正的男人不會強迫自己喜歡的女人做她不願意做的事,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容兒,可是你做的事情呢?你說了會彌補以往的傷害,可是你卻一見麵就開始傷害我,我恨你。”唐宓含淚指控程昭陽。
“傷害你?我在傷害你?”程昭陽有些受傷的看著唐宓。
“是的,你在傷害我,我根本不記的你,就算我真的是你的容兒,但是我已經失去了那段記憶,你對我來說就是陌生人,你卻要我承受你的強索,你不覺得過分嗎?”唐宓見程昭陽的麵孔有軟化的跡象,讓淚水流的愈快。
如果程昭陽真的在乎容兒,那她的眼淚就一定能打動他,一定能軟化她,既然指望不上路淩風,那就隻有靠自己,既然在體力上占不了上風,那就隻有靠智慧,她要堅強,不能屈服於男人的淫威。
“容兒,我會等著你接受我,等著你想起我。”程昭陽由床上坐起,用匕首勾開了小小手腕上的腰帶。
去源州是勢在必行的,而之後與程昭陽在一起的機會肯定會增加,像今天這樣的情形,也會隨時有可能發生,她要怎麼辦?
男人是靠不住的,原本唐宓等著路淩風來救,可是到現在還沒見到路淩風的影子。她又不會武功,在武力上根本無法與程昭陽抗衡,隻有靠智慧了。
“沒有,我生自己的氣。”唐宓側首看向泓兒,見他依然沉睡,心一痛,抬眼向程昭陽輕乞道:“您能解開泓兒的穴道嗎?”
“容兒,泓兒是我們的孩子嗎?”程昭陽伸手一點,凝視著泓兒的臉龐問。
“我不知道。”唐宓依舊看著泓兒,既然學不會謊話,那就隻能回避了。
“泓兒是什麼時候出生的?”程昭陽的大手轉向泓作,手掌按在泓兒的頭頂。
唐宓心一顫,生怕說錯話會送了泓兒的命,遲疑了會後,還是將泓兒的出生日說了出來。
程昭陽未語,似在算時間,過了一會,他改將泓兒抱起。
唐宓欲阻止,但是見程昭陽慈愛的眼神愣住了,心道,難道他真的以為泓兒是他的孩子嗎?
“泓兒,程泓,容兒,是你取得嗎?”程昭陽笑看著泓兒問。
“嗯,請你以後不要叫我容兒,我……我現在叫唐宓。”唐宓蹙著眉小聲抗議。
“宓兒也不錯,容兒,宓兒都是你,沒區別的。”程昭陽笑道,大手在泓兒臉上捏了下。
“哇哇……”不預期的哭聲讓程昭陽驚了下。
“孩子給我。”唐宓最見不得泓兒哭,一聽泓兒哭她的心就揪著痛,這會她已經沉著臉瞪向程昭陽了。
唐宓欲阻止,但是見程昭陽慈愛的眼神愣住了,心道,難道他真的以為泓兒是他的孩子嗎?
“泓兒,程泓,容兒,是你取得嗎?”程昭陽笑看著泓兒問。
“嗯,請你以後不要叫我容兒,我……我現在叫唐宓。”唐宓蹙著眉小聲抗議。
“宓兒也不錯,容兒,宓兒都是你,沒區別的。”程昭陽笑道,大手在泓兒臉上捏了下。
“哇哇……”不預期的哭聲讓程昭陽驚了下。
“孩子給我。”唐宓最見不得泓兒哭,一聽泓兒哭她的心就揪著痛,這會她已經沉著臉瞪向程昭陽了。
程昭陽見唐宓臉色很是難看,欲惱吧,卻想起她現在失憶,歎了聲道。
“你帶孩子先睡吧,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你還是想不起來,待回到源州後我會請教主……”
唐宓瞪著程昭陽,冷聲道:“程昭陽,如果你要殺現在便殺,別說什麼時間期限,我又不是人犯。”
唐宓說完便摟抱著泓兒側身睡下,不理會程昭陽。
在泓兒哭起時,路淩風正巧到了院中,一聽到哭聲,他心中一淩,心道,莫非出了什麼事?正欲快走幾步,衝入屋內,卻聽得程昭陽與唐宓的對話,心一顫。
這麼晚了,程昭陽怎麼會在唐宓的屋內,莫非真的讓唐宓料中?
雖然如此,為免打草驚蛇,路淩風並未敢靠太近,他隱身院中的一株丹桂樹後,欲聽清原因再行動。
“容兒,我已經很遷就你了,不要挑戰我的忍耐極限,我希望在回到源州的時候,你能想起,否則隻怕教主不會放過泓兒。”程昭陽似警告又似提醒的道。
“程昭陽,你要麼現在殺了我,要麼放了我與泓兒,若是泓兒有個萬一,我會恨你一輩子。”唐宓一聽泓兒有可能有危險恐懼加甚。
如果去源州有危險,還不如不去,如果程昭陽真當她是什麼容兒,如果他真的喜歡那個容兒,就不會拿自己的孩子去冒險。
“不可能,你們已經逃離我身邊太久,我不會再讓你們離開我身邊。”程昭陽瞅著唐宓的側麵,氣惱道。
“如果你連自己的女人與孩子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麼資格要求我們在你身邊。”唐宓冷聲道。
程昭陽雖然更火,但是唐宓說的卻是極對。是啊,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妻兒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麼資格要妻兒,但是西冷風那他真的沒有把握,如果要向西冷風這個殺父仇人低聲下氣他又做不到,可是讓他在父母的仇恨與妻兒中二選一更是困難。
唐宓的話將程昭陽拖入了兩難的境地,他左思右想了許久才柔聲向唐宓道:“容兒,不管到源州後你能否恢複記憶,一定要答應我一件事?”
沒什麼可商量的,也沒什麼條件可談,你是賊,你們既然將泓兒搶了,我們就是仇人,與仇人是沒有話可說的,唐宓一聲吭,閉上眼假寐。
“唐宓,不管你現在想什麼,氣什麼,但是我現在說的話你一定要聽,即使回到源州你想不起來,也得承認自己是容兒,也得承認泓兒是我的孩子,這也是為你們好,雖然西冷風很是狠毒,但是隻要你們承認是我的妻兒,料他暫時也不敢下手,所以你一定要配合。”程昭陽扳正唐宓的身子很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