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激動,是真的感謝信,感謝路廷昊幫他報了仇,感謝他讓他們一家團聚。
一側的路淩風哭笑不得,皇兄拿著那封信已經一整天了,那張紙被蹂躪了無數遍,可是程昭陽根本早就料到了,這雲陽山莊沒有留下任何線索,人他是帶走了,可是卻將難題留給了他。
“皇兄,既然皇子與奶娘在程昭陽手中,那西冷風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出手了。”路淩風試圖用西冷風拉走路廷昊的精力。
“殺。”路廷昊氣炸了,都是那個老魔頭,如果不是他,唐宓與泓兒又怎麼可能被程昭陽帶走,若不是他那句要挾的話,他也不至於今天這麼被動。
路淩風領命,剛走至院中,路廷昊又改變主意了。
“等等,先廢了他,朕要親自審問。”
路淩風搖首,皇上老大是要將一肚子的氣發泄到魔頭身上呀,不過無妨,他做惡多端,確實應該‘小小’的懲罰一下。
人雖然不在雲陽山慶,但是路廷昊卻並沒有離開,似乎打算來個守株待兔,而路淩風,一方麵去處理西冷風的事,一方麵委托武林同道四處打聽程昭陽的下落,皇子流落在外總是不太好的,而且他對唐宓有承諾,他不能再失信於女人。
程昭陽帶著唐密直接離開了源州,雖然唐宓的腿傷需要休息,但是程昭陽還是委屈了唐宓二天,他帶著唐宓與皇子到了越陽城,找了間戶偏僻的農宅這才讓唐宓安心養傷。
唐宓因為腿傷要吃藥,泓兒隻能勉強吃幾天米湯,因為心疼泓兒,唐宓隻吃了幾天就拒吃藥,如此一來傷勢恢複的很慢。
程昭陽雖然生氣,卻並不勸,這女人固執他是見到了,她要折磨自己由著她吧,隻是看她對另一個男人的孩子這麼好,他心裏很不是滋味,尤其那個男人還是路廷昊。
“為什麼你要對別人的孩子這麼好?”程昭陽坐在房前的草坪上,看著坐在椅上逗孩子玩的唐宓不解的問。
“在心裏,泓兒就是我的孩子。”唐宓不想做過多的解釋,男人是永遠不會明白的,尤其是程昭陽這樣不懂的愛的男人。
“你這女人很奇怪,別人的孩子你緊張個什麼?如果你喜歡孩子,大可以自己生一個,何必、、、”
“天天問這些你煩不煩,我是很奇怪,你要是嫌我們礙眼大可以送我們走。”雖然目前的生活很輕鬆,但是不表示她原諒了程昭陽的鴨霸綁匪行為。
小氣八拉的男人,根本沒有男人的豪氣,就算他對路廷昊有意見,那也應當直接去找路廷昊,拿她這個病人與泓兒這個小嬰兒當人質算什麼,超沒品。
“你好猖狂,不怕我殺了你們?”程昭陽見唐宓現在根本不拿他當回事,蹙著眉不悅道。
“你豈不是更猖狂,皇上的兒子你都敢綁,你有幾個腦袋。”唐宓將泓兒交給林青與程昭陽鬥嘴。
“哈哈哈……沒錯,我更猖狂,但是他殺了我的人,自古以來殺人償命,他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更何況這法可是他定的。”程昭陽張狂的笑道。
“殺人償命,我就不信你沒殺過人,你們江湖中誰拿王法當回事了。”唐宓嘲諷道。
雖然自古就有殺人償命的說法,但是江湖中人向來不拿那當回事,就拿西冷風的事來說,雖然西冷風是壞事做盡,但是其它教眾呢?並不是每個人都做了壞事,殺了人,他們不是一樣被殺了,誰能給他們償命呢?
路淩風雖然查到了程昭陽的落腳處,但是卻沒告訴路廷昊,而是極力勸皇上老大盡快回朝,尋找皇子的事交給他處理。
“皇上離朝數月,朝臣盡在猜測,皇上是否早日回朝?”黎沐群接到路淩風的暗示也加入了勸皇上回朝的行列。
“怎麼回?朕的皇兒丟了,朕怎麼回?”路廷昊氣急了。
當初抓來西冷風後,使了勁的折磨,雖然最後那老魔頭帶著他去地洞,但是唐宓與泓兒已經不在了,當時他有些失控,當時失手就殺了老東西,隻是可惜讓那個叫豔姬的女人跑了。
“皇兄,臣弟一定會將皇子安全帶回京城,請皇兄放心回朝。”路淩風跪著請命。
“放P,來源州前你已經拿腦袋向朕擔保過,朕還沒追究你責任,你還敢說。”在江湖待久了,路廷昊這個文雅的皇上也學會了髒話,這會還說的挺溜。
路淩風很囧,皇上說的是事實,不過當初他的保證是在皇上不來的前提下,如今皇子失蹤,主要還是同皇上有關,可是這話他卻不敢說,要是說出來,無疑是火上澆油,讓皇上直接砍他腦袋。
“皇上,臣願將功贖罪。”路淩風低首很是‘愧疚’道。
“贖罪,你拿什麼贖,萬一有個意外,你的命能抵得了皇兒的命嗎?你給朕閃一邊去,找不到皇兒,朕決不回朝。”路廷昊氣惱道。
“唉。”路淩風暗歎氣,人是找到了,可是不能讓皇兄去,他要是去了,與程昭陽對上,還指不定會出什麼紕漏。
皇上的脾氣自然非同一般,可是程昭陽那個邪氣的男人,也不是好惹的,倒不是真怕兩人對上,隻是怕再生事端,像程昭陽那般邪氣的男人,行事本就與正常人不同,就拿現在的事來說,稍微正常點的男人,誰敢同皇上玩,而且還拿著皇子,真不要命嗎?可是這個程昭陽卻像是故意‘調戲’皇上老大,唉,真是為難。
皇上的固執自然非同一般人,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路淩風還是將程昭陽的囂張據實稟報了路廷昊。
“姓程的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一再的挑釁朕。”路廷昊一掌拍碎的案桌,恨的牙癢癢。
“皇上,我們是不是現在起程去越州?”黎沐群忍著笑請示道。
別說做臣子的黎沐群沒見過皇上如此生氣,就連從小一塊長大的路淩風都沒見過,正因為如此,路淩風更擔心,而黎沐群則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似乎在等碰上看皇上的好戲。
“去,立即去,沐群,你帶人先一步去越州,盯緊他,別讓他溜了。”路廷昊冷笑。
敢同他玩,真是太不自量力。
黎沐群心喜,他正好有機會去實施一些小計劃,現在大事已經處理好了,可以容許他這個與皇上有‘仇’的人來小小的回報皇上了。
“臣遵旨。”
路淩風心一驚,從小一塊玩大的,黎沐群雖然聲音未變,但是那神情太惡了,他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這小子有陰謀,而且百分百同樣是針對皇上的。
不行,為免再出差錯,他得跟著。
“皇兄,請給臣弟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容臣弟去看程昭陽。”路淩風急向皇上老大請示。
“你?”路廷昊很輕蔑的看著情敵弟弟,諷刺道:“算了吧,你去保不管人就跑了。”
皇上老大不首肯,路淩風自然也不敢輕易跟去,隻是他不放心黎沐群,急追上囑咐道。
“沐群,泠兒的突然離去,你是不是怪責皇上?”
“難道不是他的錯,如果他善待泠兒,泠兒也不至於這麼年輕就舍我們而去。”在兄弟麵前,黎沐群沒必要掩飾自己,他一臉憤怒的指控道。
“沐群,皇上雖然有不對,但是在這件事情上,我與泠兒也有錯,責任不完全在皇上那。”路淩風試圖打消黎沐群對皇上的恨。
“不,既然他娶了泠兒,他就應當真心待她,他娶泠兒之前就知道你們情投意合,可是他還是娶了,那他就應當有心理準備,而不是在婚後折磨泠兒。”黎沐群有些失控,朝路淩風大吼道。
皇上的固執自然非同一般人,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路淩風還是將程昭陽的囂張據實稟報了路廷昊。
“姓程的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一再的挑釁朕。”路廷昊一掌拍碎的案桌,恨的牙癢癢。
“皇上,我們是不是現在起程去越州?”黎沐群忍著笑請示道。
別說做臣子的黎沐群沒見過皇上如此生氣,就連從小一塊長大的路淩風都沒見過,正因為如此,路淩風更擔心,而黎沐群則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似乎在等碰上看皇上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