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左手小拇指,被壓斷過。還有她的小腿右小腿,曾經骨折過。”
原本,路易斯派了人回華國,調查喬玉溪,要事無巨細。
結果調查到了一半,又接到電話,去北邊農場找一個叫柳景蘭的女人。
北邊農場確實有一個叫柳景蘭的人,港城來的港商,因為指使他人綁架,這才被抓,送去北邊農場。
但是一個月前,柳景蘭在農場受不了折磨,跳河死了。
屍體是三天後才發現的,早已經脹的麵目全非。
隻有一身衣服,證明死的人是柳景蘭。
下葬一個多月,更加的無法辨認了。
路易斯得到這個消息,自然不相信。
柳景蘭能夠詐死一次,誰知道會不會詐死第二次。
問清楚柳景蘭特征之後,路易斯讓國內查詢的人,一一比對。
“路易斯先生,我們請人檢查過。那具屍體上的傷痕非常的多,但是有一處不符合,生前不曾生育過。”
生過孩子的女人,和沒有生孩子的女人,盆骨是不一樣的。
路易斯得知這個結果,好像並不感覺到意外。
“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們了!你們什麼時候放我走!”柳景蕙一見來人,立即喊道。
被關在這裏,沒有白天沒有晚上。無人交談,又不能夠好好休息,柳景蕙被折磨的精神錯亂了。
“很遺憾的告訴你,柳景蘭並不在北邊農場。”
“不!不可能!”柳景蕙崩潰大喊,“我離開內地的時候去看過她,當時她就被關在那裏。”
路易斯薄唇輕吐,“她死了。”
“死了?”
柳景蕙有點渾渾噩噩,她怎麼就死了?
才剛剛知道真相,柳景蕙無比怨恨柳景蘭,她怎麼就死了!
柳景蕙還沒有質問她,為何這麼心狠,拖她下泥潭。
冷不丁的就死了,一時之間讓柳景蕙難以接受。
都說人死如燈滅,過往的恩恩怨怨,人死了就一筆勾銷。
畢竟朝夕相處了四十多年,柳景蕙對柳景蘭的感情也是真的,一瞬間悵然若失,眼淚不自覺地流下來下來。
“她死了――她就這麼死了。”
路易斯譏諷道:“可惜是詐死。”
一瞬間,所有的悲傷煙消雲散,柳景蕙出奇的憤怒,
“詐死,柳景蘭她又詐死!”
“北邊農場裏的那具屍體,並不是柳景蘭的。”
柳景蕙還沒有憤怒三秒鍾,就變成了驚恐。
“柳景蘭沒有找到,你自然要留在這裏多呆幾天,直到我找到她。”
路易斯的一句話,直接將柳景蕙打入地獄。
“柳景蘭得罪你,和我有什麼關係。
十九年前,你差點誤殺了我好幾次,現在還不放過我,我是無辜的。
柳景蘭跑了,我也不知道她會去哪裏。
你抓著我不放,一點用處都沒有,你放我出去!”
路易斯不為所動,冷眼看著柳景蕙小醜一樣歇斯底裏的哭喊。
柳景蕙真的不要再過這樣的日子了。
這樣的折磨,精神完全崩潰。
“你放我出去,我幫你找柳景蘭,隻要我看見她,我立刻通知你。”
柳景蕙對柳景蘭,現在是一點情意都沒有。
被柳景蘭害得這麼慘,如今還要受到她的牽連。
“柳景蕙,想要出去,你得拿出誠意來。”路易斯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的看著麵前這個瘋婆子一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