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蘭就沒見過會有這麼囂張的小孩!
做錯了事,不僅不道歉,居然就這麼承認了!
更可氣的是,當家長的在旁邊看著,一點指責阻攔的打算都沒有!
這都是一家子什麼人?!
有其父必有其女!
不管大的小的,她都特別鄙視唾棄!
“不像話,實在太不像話!要不是為了把我兒子接走,這樣的家庭,我是一步都不會踏進來!”
趙玉蘭覺得厲家這種家庭情況,真是拉低她的身份和檔次!
池小暖毫不猶豫的轉過身,走到厲司珩的麵前,伸出小手。
厲司珩立馬明白過來,把手裏的咖啡遞給她。
池小暖端著咖啡,折回去。
趙玉蘭沒來得及躲避。
又是“嘩啦”一聲,咖啡潑了她滿臉都是。
“啊啊啊!”趙玉蘭氣瘋了,又是一陣尖叫。
這咖啡溫度不低,不僅把她妝容給衝花了,還燙的她臉疼。
她那慫包丈夫,這個時候也站了起來,趕緊幫趙玉蘭擦拭她臉上和身上的咖啡茶水。
他打算拿出他的男子氣概,狠狠教訓一下池小暖。
一個灰色的影子迅速閃過。
下一秒。
他就被一雙鋒利的狼爪,死死摁在沙發裏,動彈不得。
“嗚嗚。”大灰灰齜出兩排鋒利的獠牙,喉嚨裏發出低沉危險的警告聲音。
鋒利的狼爪抵在他的喉嚨處,隻要他敢動一下,就能劃破他的喉嚨。
慫包丈夫嚇的眼睛都直了,全身止不住的打哆嗦。
別說這兩排恐怖的狼牙。
光是大灰灰那雙凶狠,帶著捕獵時的殺意目光,就嚇的他快翻白眼暈過去了。
小灰灰也落在他的額頭上,鳥嘴對著他的眼珠子。
隻要他敢再打算傷害小主人一下,它的鳥嘴就會毫不猶豫的啄瞎他。
“老、老婆,救、救我……”
慫包丈夫不僅幫不上趙玉蘭的忙,現在還帶著哭腔,尋求她的幫助。
趙玉蘭又生氣又窩火。
怎麼就攤上這麼個沒用的丈夫!
平日裏光吟詩作畫,有文人的儒雅風度又有什麼用!
關鍵時候,屁用都沒有!
完全幫不上就算了,還拖後腿!
趙玉蘭深呼吸,努力保持自己的形象。
池小暖可沒理會她,彎下腰,將桌上的奶油蛋糕捧起來。
“暖暖牌投球手,出擊!”
她的身體斜側著,朝後微仰,一隻小肉腳腳抬起,做了一個非常標準的投球姿勢。
趙玉蘭看到她這動作,心裏“咯噔”一聲,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還沒來得及反應。
咻——啪嘰!
一整盤奶油蛋糕,準確無誤的扣在了她的臉上。
正中紅心!
池小暖拍了拍小爪子,很滿意。
唯一遺憾的是,趙大媽的臉實在太大了。
奶油蛋糕整個盤子都蓋不完。
“就你們厲家沒規矩,沒素質,沒教養!在社會上也是沒用的廢人!光有錢有什麼用?活的和原始人一樣,粗鄙低俗,讓人不恥!要不是為了我兒子的事,我是絕對不會來這種地方!”
趙玉蘭氣的已經顧不上形象了。
她一邊抹臉上的奶油,一邊指著池小暖和厲司珩破口大罵。
然鵝。
這對父女倆壓根不把她當回事,優哉遊哉的,任由她發瘋。
他們就好整以暇的吃瓜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