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到臨風的身邊,藍秀一臉的笑嘻嘻。“那個,我能不能和你說個事情啊。”
“有什麼事情就說啊。”
“我們在這裏呆一早晨好不好啊,我想瞧瞧今天清晨的時分清山是個什麼樣子,我第一次來的時分就想看看來著了,可是就是不斷沒時機,也想不起來。”
“可以啊。”明天的臨風是異常的好說話。“你想看清晨的清山是個樣的風光,那我就陪著你看啊。”低頭瞧了眼頭上的天色,臨風又補了一句。“你要是困得話就先靠在我的身上睡一覺,等快清晨的時分了我叫你。”
許是剛剛在仙雲觀裏跑來跑去的,真的有些困了,藍秀點了搖頭,隨後將腦袋搭在了臨風的肩膀上,閉上眼睛就睡了起來,收回勻稱的呼吸聲。
臨風側著腦袋見藍秀睡覺著了,抬起手來,悄悄一勾,將藍秀藏在懷裏的命格簿子勾勒出來,放在手心裏就翻看了起來。
本來他隻是獵奇,這麼個小本子真的就是傳說中有著人這終身一切閱曆的命格簿子麼,可是剛翻看了幾眼,他的神色就忽然一變,立即將自己的雙眼緊閉,片刻之後才睜開了眼睛,將放在自己手心裏的命格簿子放回了重新放回了藍秀的懷裏。
重新閉上眼睛,縱然剛剛自己的那股子異常曾經過來,但是眼前卻在一幕又一幕的反複著一個個熟習而卻又生疏的場景,還有他剛剛瞧見命格簿子外麵的一句話。
平複下自己的心境之後,臨風又抬頭瞧了一眼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藍秀,一個疑問忽然就在腦海裏閃過。
藍秀真的是狐狸仙嗎?
轉念一想,臨風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太妥,應該是藍秀真的隻是一個狐狸仙嗎。
就在臨風想這些事情的時分,時間過得飛快,天曾經蒙蒙亮了起來。在他肩膀上枕著睡覺的藍秀像是有感應一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迷茫的看著周圍。
“我們如今在清山的山頂呢,你說了要在這裏看清山清晨的風光。”臨風低著腦袋,瞧著她說道。
“嗯。”很顯然,藍秀還沒有回過神來,隻是揉著眼睛,下意識的回複著臨風。等靠著臨風的肩膀清醒了半天之後那雙眼睛才漸漸的回了神,問道。“我們如今是在清山山頂對吧。”
“對啊,你說了要看清山清晨的風光的。”
臨風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耐煩,淺笑著回複著藍秀的成績,特地還用手幫她整了整有些亂的頭發。
清山清晨的風光果真是不負他們這一晚的等候。漸漸圍繞著清山山腰而環起來的霧,伴著清山山腰的樹林和樹林之中的小路,和夜晚是一種不一樣卻照舊很美的風光。
“阿嚏。”
許是山頂的風有些大,在山頂呆了一晚,又睡了一晚的藍秀有些感冒,雙手漸漸攀上了雙臂,開端上下摩擦了起來。
本就沒有盯著山下風光,不斷盯著藍秀看的臨風早在藍秀雙手摩擦起雙臂的那第一下就發現了,將她往自己的懷裏扯了扯就問道。“好了,風光我們也看夠了,就先會仙雲觀待著吧,反正這裏你當前還會常住,這樣的風光不愁看不到,到時候你和我說一句就好了,可以嗎。”
“嗯。”也有些冷的藍秀順著臨風的話就容許了上去。
不過她許是真的太冷了,扯了扯臨風的衣袖就變成了原型,跳到了他的懷裏,暖暖和和,舒舒服服的又閉上了眼睛。
盯著懷裏的小東西,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真是個會享用的小東西啊。”不過他不敢下重手,所以揉的那幾下總是像往常順著藍秀的毛皮一樣。
其實待在臨風懷裏的藍秀並沒有睡著,在兩人分開山頂那些風大的地方之後就蹬著後蹄,直接分開了他的懷抱,一邊走著,一邊從懷裏掏出了臨風的命格簿子翻看了起來,沒走幾步之後就曾經走在了臨風的身後。
“你快點走啊,回去喝點熱水對身體好的。”
“哎呦,怕什麼啊,我一個神仙怎樣能夠會感冒?隻不過是剛剛被風吹的條件反射,一會身子自己暖回來就好了,你不必多關懷。”藍秀頭都沒抬的說道。
“唉,過去。”眼見藍秀要磕到一顆樹,臨風趕忙幾步走到她的身邊,一把將她扯到自己的懷裏,又將她手裏的命格簿子扯掉。“走路的時分別看這個東西,等一會兒回到了觀裏再看也可以的啊,不急這一時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