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銘握起了血染。
“但是君鯉……我有一種感覺,感覺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這種感覺,比我感覺到……周圍有人還篤定!”
王銘消失在原地,又回來,回來時,麵前躺著一個男生。
“篤篤篤篤”
王銘手指敲擊著血染的槍杆。
“你連一級都沒有都敢來偷襲我?”
王銘很是鬱悶,自己的感慨莫名其妙地被一個外人打斷了 雖說以後有的是機會感慨,但是那個意境沒有了,你讓我哪門子感慨去?
“什……什麼一級?”
王銘愣了愣,笑了一下。
原來不止我一個啊。
“十七?”
“昂。”
……
王銘有點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是解決掉他?王銘立刻否決了這個這個想法,上來就殺,會給自己增添麻煩。
麻煩?我都殺了還能有什麼麻煩?王銘搖了搖頭強行抑製住這個想法。
那……教他進階?
王銘自己都是個懵子啊!難不成讓他去找到一個山洞,然後去……
君鯉……
王銘突然想到,受君鯉“照顧”的自己這樣的人可能不止一個。
倒不是說王銘心中有那什麼傾向想去爭寵,他單單覺得有點膈應。
“你是誰,你知道這是哪嗎?”
“啊?”男生突然發問,強行打斷了王銘的思路 男生詢問的語氣很是誠懇,完全讓王銘放下警……
他媽的,剛才蹲著那塊大石頭後麵拿石頭準備偷襲我的龜兒子不是你?
王銘把血染插進地麵,瞳孔中浮現一層血色,男生的身體輕微地抖了一下,卻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應,臉上甚至還帶有一絲不屑的神情。
王銘知道,他還是慫了,卻要強裝出鎮定的神情,畢竟,十七歲的年輕人嘛……
“你,為什麼要偷襲我?”王銘斂下血色,盯著麵前和自己同生日的人。
“我想打暈你問問情況。”
男生坐下來,倒是很實誠地說了實話,音調裏卻有一種他自己都不一定聽得出來的惶恐。
“好啊,你自斷一條胳膊,我告訴你這裏的情況,順便教你進階。”
“說話算話。”男生右手高高舉起石頭,用力砸向左胳膊,快要砸到時緩慢收力。
說是緩慢,其實也夠快了。
他並沒有砸下去。
王銘靜靜地等著他說話。
“我賭輸了。”
“嗯。”
男生歎了口氣,再次高高舉起石頭砸下來。
他還是沒有砸下來。
男生:“……”
“我以為你這次會攔著我的。”
王銘:“……”
這家夥是不是腦子有坑?算了,本來王銘也沒有以別人自殘為快樂的癖好。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