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警衛局內,譚輝臉色嚴肅看著雪姨道:“我的證據已經全部出示給你了,你一介婦人,我知道你是沒有那麼大膽子的,我問你,是不是有人授意你這麼做的?”
聽著譚輝的話,雪姨這個時候微笑道:“你感覺誰能指揮的動我?”
“你是在徐長夜別墅出來的,是不是徐長夜指揮你這麼做的?”
譚輝說著,心裏其實還有點擔憂的,畢竟徐長夜可是曾經的狼帥。
可想到錢禮在此處,他心裏有安了幾分,畢竟徐長夜是曾經的狼帥,而錢禮如今還是大佬啊。
加上這次雪姨開槍的事情證據確鑿,他也沒什麼可怕的了。
聞聲,雪姨微笑的麵容漸漸陰冷下來,目光看向邊上的平麵鏡子開口道:“你可知道你們現在在做什麼?”
平麵鏡後的錢禮看到這裏眉頭微皺,他感覺到了雪姨的不一般,但自己實在沒見過這個婦人,頓時對著耳機道:“看來這婦人知道徐長夜的身份,你告訴他,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別說徐長夜現在沒了職務,就算有職務,如果做了指使他人槍擊之事,也會嚴辦!”
譚輝頓時將這句話複述了一遍,等他說完後,雪姨開口道:“真是好大的狗膽!”
一語落下,譚輝一愣,然後憤怒道:“到了這裏你還敢如此囂張,你真當警衛局是你自己開的不成?我告訴你,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的話!”
沒等他說完,房門打開,就見門口趙忠站立在那裏,麵色焦急。
當看到雪姨的時候,他嚇的一個激靈,瞪眼看向譚輝道:“譚輝,你在做什麼?”
“趙州長,您,您怎麼來了?”
譚輝本來要發火的,看到是趙忠忍住了。
而平麵鏡子後的人看到趙忠,立馬從邊上房間出來了,沒等趙忠再開口,錢禮出聲道:”趙忠,你這大半夜不好好在家裏睡覺,跑來這裏幹什麼?“
趙忠看過去的時候,也是一愣,下意識道:“錢禮,你也在這裏?”
“這個案子是我吩咐譚輝辦的,你是一州之長,是要明辨是非的,裏麵這老婦人公然開槍,無論她背後是誰,都要嚴懲,我勸你莫要自誤!”
在錢禮看來,這應該是徐長夜找了趙忠,趙忠才會過來,心中想著,這下可找對人了,能讓徐長夜第一時間找趙忠,說明裏麵的人對徐長夜十分重要。
想著的時候,趙忠看向錢禮眼神之中有著同情,出聲道:“老錢,你也不容易,勸你一句,立馬放人,等會兒你後悔都來不及!”
這個時候,錢禮已經走到了趙忠邊上,嚴肅道:“我按照程序做事,有什麼後悔不後悔的,他徐長夜的家人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別人怕他,我不怕!”
“你不怕?很好!”
房間裏聲音響起,錢禮看向雪姨,因為這話是她說的。
錢禮這個時候冷聲道:“你膽子很大,到了這個時候還能如此輕描淡寫,看來你跟徐長夜關係匪淺啊,知道他的身份,以為他能護住你嗎?”
趙忠聽後,就知道這家夥壓根不知道雪姨身份了。
剛想出聲的時候,雪姨冷聲道:“趙忠,讓人解開我的手銬!”
“是!”
說著,趙忠手一揮,身後的秘書進去就要譚輝解開,譚輝這個時候麵露難色。
錢禮立馬嗬斥道:“趙忠,你敢!”
趙忠立馬瞪眼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是誰都不行,犯錯就得受到懲罰,我知道你受過夏老的恩,但是莫要自誤,有些事情你還是別參與的好!”
錢禮說完,趙忠看白癡一樣看他,瞪眼看向譚輝的時候,雪姨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