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非斯冷冷的一笑,語氣瞬間冷了好幾個溫度。
他看了眼病床上麵插著氧氣瓶的白萌萌,譏諷的一笑。
“監護人指的是萌萌在未成年的階段所照顧她的人,很明顯,萌萌已經成年了,有了自己思考的權利,完全不需要你在對她指手畫腳了,若你真為了萌萌好,那麼請你以後別再打她的電話了,你知不知道,昨晚上你的一通電話,叫萌萌險些喪命!”
白非墨愣住,昨晚……他什麼時候給萌萌打過電話了?
可是翻看了一下通話記錄,卻真的打過,可是……為什麼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白非墨的眸子猛地朝著身旁的陳暖射過去,他陰沉著臉,問道。
“是你給萌萌打的電話是不是?”
陳暖愣住,她依稀記得白非墨說過……萌萌是他的侄女。
那麼昨晚上打過去的,竟然是他的侄女。
陳暖自然是不知道,白非墨喜歡的就是白萌萌。
她有些無措,但是卻沒有承認。
“非墨哥哥,我連你的手機都沒有碰過,怎麼可能打電話給別人。”
她裝的十分無辜,天真的臉蛋加上精湛的演技,簡直能拿下奧斯卡最佳表演獎。
白非墨沒有說話,而是冷冷的一下,狠狠得攥住她淩亂的衣襟。
“陳暖,我告訴你,不管昨晚上發生了什麼,你有沒有算計過我,如果萌萌因為你的一通電話出了什麼事情,我絕對會讓你後悔!”
他的眼眸沒有一絲絲的溫度,冷的就像一塊寒冰。
叫陳暖覺得有些不寒而粟。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白非墨,臉色陰沉,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撕碎一樣。
白非墨不緊不慢的將襯衣的扣子扣上,用筆直接在支票上麵寫了一長串的零,丟給陳暖。
“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陳暖看著那張寫數額不小的支票,並沒有接。
而是憤恨的瞪著白非墨,冷冷的一笑。
“你滾,滾,拿著你的臭錢,滾出我家!”
白非墨沒說話,頭也不回的走了,隻是扔在地上的那張支票,他確實沒撿。
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他覺得很不對勁。
自從喝了那杯水,他便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覺,之後的事情,他都不記得了。
白非墨煩躁的打電話的移動中心,調了昨晚上的通話記錄。
一聽裏麵的內容,他的整張臉都變了顏色。
國內的,不是漫遊!
也就是說,萌萌已經回國了,,而且裏麵那一聲車子撞擊的聲音 ,以及萌萌的尖叫聲,都被錄了下來。
他立即打電話過去,接電話的仍然是阿非斯。
“怎麼,我說的還不夠清楚!”
白非墨沉默了一會,冷著聲音問道。
“萌萌在哪家醫院?”
阿非斯嗤笑。
“怎麼,現在想起萌萌來了,昨晚你和別的女人親熱之時,怎麼那麼不要臉的打到了萌萌的手機?”
阿非斯很不得當場撕碎他的臉,一想到白萌萌為這事進了醫院,出了車禍,他便渾身上下都覺得不舒服。
“萌萌在哪?”
正好阿非斯想收拾他,也就索性告訴白非墨白萌萌住的醫院。
白非墨幾乎是將車子的油門踩到了最大,一路上闖了不知道多少紅燈,這才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