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愣住,木訥的看著白萌萌。
而反觀白萌萌,此刻的三觀已經盡毀了,祭淵上身的兩點,被打上了馬賽克……馬賽克!
她特別蛋疼的看著眼前祭淵的畫風,眉頭狠狠的皺了皺。
這萬惡的遊戲商,簡直刷新了無節操的下限。
“你怎麼來了!”
祭淵一邊問,一邊慢悠悠的將衣袍穿好,微蹙了下眉。
他此刻想的是,會不會在她的眼裏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覺得他是一個很隨便的NPC。
白萌萌皮笑肉不笑的道。
“我來看看你住的好不好,怎麼樣,還習慣吧?”
祭淵點點頭。
“還行。”
“那就好,這段日子我要去辦些事情,可能沒辦法天天陪著你了,你一個人沒問題吧?”
祭淵愣了愣,心裏麵有些不爽。
但卻沒表現出來。
他裝作滿不在乎的說道。
“沒問題,你要辦事情就去辦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白萌萌還是有些擔心,她儒了儒嘴角。
“若是遇到來抓你的人,祭淵一定要躲起來,我不想我辦完事回來,見不著你。”
祭淵別過臉,沒去看他。
沉默了許久,才說道。
“我知道了!”
白萌萌嗯了一聲,便匆匆的下線了。
她看了下時間,發覺已經到下午兩點了,而自己還沒來得及吃東西。
她的心有些微微的冷意,之前在餐廳裏麵,許芝玲也不曾關心過自己,隻是一味的在斥責她,仿佛她說的什麼,做的什麼,都是錯的一樣。
白萌萌煮了一包泡麵,墊了墊肚子,這才拿著皮包開始出門。
她如今最想要弄明白的,便是她到底是不是許芝玲和白非宇的女兒。
自從見到了咖啡廳裏麵的那個女人之後,她心裏麵的疑慮,也就越大。
她記得,自己出生的醫院,雖然已經過了二十幾年,但難保當年的檔案還在。
白萌萌找到了那家醫院,找了院長。
院長是一位六十幾歲的老伯了,他眼眸眯了眯,看著眼前的小姑娘,不悅的說道。
“你也知道,醫院是有權利保持病人的隱私的,況且是二十多年前的檔案了,說不定早就沒了。”
白萌萌微微的皺了皺眉。
“院長,事關我的身世,我隻想要知道,二十幾年前那間病房的住院名單而已。”
沈煉點了點頭,道。
“那我就破例一次吧們若真是我們醫院弄錯了,自然會幫你的。”
白萌萌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院長辦公室內,沈煉將檔案記錄都翻了出來,找了將近半天,這才說道。
“找到了!”
白萌萌一驚。
看著醫院的住院名單,以及……照片上的人,眉頭狠狠的皺了皺。
許芝玲,但年也算是長相清秀,但是……挨著她旁邊的那個人,才更叫白萌萌震撼。
沈千依!
那相貌與她幾乎一模一樣。
簡直就是同一個人似地。
沈煉也是皺起了眉。
“這個叫沈千依的,是你的母親吧!”
白萌萌搖了搖頭,手指著許芝玲的照片。
“是她。”
沈煉身子一僵,直接查起來當時的住院記錄, 查房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