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造回憶?”封盈昆有點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白衣懷裏的女子卻探手揪住封盈昆的衣角輕輕扯了下,封盈昆回過神來看著女子,卻見她輕輕的指了下封盈昆身後的某物,封盈昆回身看去,原是座涼亭。
“你看,白某隻顧著和二王爺說話了,二王爺可介意邀請白某和內人去涼亭坐一下麼?”封盈昆依舊是茫然,白衣卻是很快的了解了女子的想法,笑著說道。
封盈昆恍然,笑道:“是本王的疏忽了。”說著就是示意了身後一直低頭候著的侍女,侍女接到指示後,拱手就離開了,不久就是幾人端來碟碟小食。封盈昆笑著示意白衣前往涼亭。
說起這涼亭,也是不凡的。是那時候晉王爺為解晉王妃思鄉之愁,特地請來樓國木匠為晉王妃建的,效仿的是晉王妃母家花園裏的涼亭。
也難怪,女子想要來這個涼亭看一下了。
女子一落座,白衣就將桌上的葡萄端來,仔細開始剝起來,女子也不急,老老實實的等著剝好的葡萄。
封盈昆看到這一幕,心中除了感動,也有些許嫉妒。男子能為一個女子細心到這個地方,是因為男子是真的喜歡這個女子吧,人這一生,得所愛本就不易。
白衣細細剝好一盤後,就推到女子麵前,取過一旁的侍女遞來的手帕,擦拭了一下手指,開口說道:“這樓國的涼亭著實別有風味。”
“國師果然知識淵博。”封盈昆有點小小的吃驚:“旁人到本王這府中,都是嘲笑本王這涼亭建的時候木匠不長眼呢。”
“哈哈,二王爺說笑了。”白衣爽朗一笑,封盈昆卻好似在一瞬間看到另外一個人的身影,封盈昆苦笑了一下,怎麼會,他隻怕是屍骨未存了吧。
白衣自然是不會忽視封盈昆的表情,卻也沒有提什麼,轉移了話題:“要說這樓國美在大漠風景,而這玥國就該美在水鄉風情美人溫柔似水了。”白衣微微扭頭看女子耐心吃著葡萄的樣子,又是說道:“而要說玥國美女自當是玥國公主璣萌了。”
封盈昆接過侍女遞來的酒樽,微微抿了一口,心中卻大概知道了白衣說的事情了,他也不吱聲。
白衣繼續說道:“如今,玥國公主來到封國,名義上是和親,但選在皇上選秀期間到來,玥國心思怕也是很清楚了。”
“國師。”封盈昆也不提什麼玥國公主,輕描淡寫的說道:“本王現在不過是個閑散王爺罷了,這種朝廷大事,和本王說,也沒什麼意思。”
“的確,說到玥國,這種事情層次就上升了。”白衣也不反駁什麼,說到:“那我們就聊聊二王爺的皇兄的婚姻大事吧。”
“皇兄是一國之君,先為皇帝,再為國之主,最後才是為本王的皇兄。選妃之事既是皇室子嗣之事,也是國之本,本王不敢多加揣測。”封盈昆眉間帶著幾許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抵抗。
白衣卻也不惱,依舊說道:“那我們將聊聊前三王爺封傲天的事情吧。”
“國師,沒有三王爺了。”封盈昆卻突然大聲打斷了白衣的話,他的表情有點微妙,微微惱到:“國師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