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會不會將他弄死?”宇智波善突兀的出現在藍魔的身後。
“你說呢?”藍魔不答,反問說。
“很可能,就算他不死,熬多幾天也會變成殘廢。”宇智波善神色不變,淡淡的說道。
“那你不阻止?”
“為什麼要阻止?”
“你說呢?”
“我哪裏知道。”
“算了,別說那些有的,沒有的。你確定他的血繼限界會覺醒?”
“我怎麼知道,所以才將他交給你啊!”
“哈哈···”藍魔突然冷笑數聲,“你現在阻止還來得及哦,等一下他有可能會真的殘廢哦。”
“我沒有看見,如果這樣他都撐不過去,那他就不是那個人的兒子了,不是那個家族的血脈了。”
“算了吧!那我就下手了,死了別埋怨我。”
“我帶他來你這裏就有了這個心理準備,今天之後,我不會來這裏了。”
“好,省的你在我這裏礙眼········”
藍魔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宇智波善便消失不見了。
半個小時之後,將臣趴在了地上。
無論那個人的意誌力有多麼堅強,他都無法一下子改變客觀條件。
將臣這瘦弱的身子一下子做了四百個俯臥撐,才倒下,那已經是不得了的事情了。
就算是藍魔他自己第一次也沒有辦法一下子做那麼多。
將臣撐到現在才倒下,那是大大出乎藍魔的意料了。
“站起來,你這個樣子像一條死狗。”藍魔一棍子向趴在地上的將臣打去。
欣賞是一回事,但是該怎麼辦還是怎麼辦,因為藍魔知道,要想將將臣的另一種血繼限界弄出來,就必須下死手。
將臣就像一個被放慢了動作的木偶一樣,全身顫抖的緩緩動起來。
“瞧你這個熊樣,青春的熱血呢?”藍魔一把抓住將臣的衣領,然後左手推著輪椅,右手提著半死不活的將臣走進屋子裏。
不知道什麼時候,屋子裏竟然出現了一個很大的浴盆。
藍魔看也沒有看,直接將將臣扔進了浴盆。
“小子,別糟蹋了這些東西。”
藍魔說完這句話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將臣在被這腥臭衝天的藥水泡了半個小時之後,突然感到一座滾燙,那是一種與被熱水燙完全不同的感覺。
“小子死沒有?”
三個小時後,藍魔看著睡著的將臣問。
“小子別給我裝死,去,現在馬上做俯臥撐。”
月上枝頭,藍魔才放過將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