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始至終,宇智波善都沒有將他的正麵露出給將臣看,然後便急匆匆拉著宇智波小河離去。
將臣的腦子一團漿糊一般,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宇智波善走出門之後,他沒有回自己的房子那裏,而是帶著宇智波小河直接走到宇智波家族高層專門開會決策的地方。
他一把拉開厚重的木門,然後大步走進去。
看著方形桌中間的主位久久歎息不已。
“老師,你很多年沒有來這裏了……”黑暗的牆角邊傳來略帶低沉的聲音打斷了宇智波善的沉思。
宇智波小河立馬警惕起來,但是宇智波善卻擺了擺手,示意不要動。
“鏡家主,我這個廢人可不敢當你的老師啊!況且我也沒有教給你什麼。”宇智波善的話語一出,宇智波小河愣住了,隱匿於黑暗中的人竟然是宇智波鏡,他不是被帶走了嗎?更離譜的是宇智波鏡和宇智波善有這層關係嗎?怎麼都看不出來,殺父仇人倒是有可能。
“這些不必爭論,您是我的老師,即使是您的苦無架在我的脖子上也改變不了。”宇智波鏡很直接給他們之間的關係下了一個結論,緬懷去了過去,“如果沒有您當年的栽培和暗中幫助,我宇智波鏡一個分家弟子如何能夠在這個人吃人的世界生存?就算我的天賦如何強勁也沒有用,嘿嘿……誰都以為我父親天賦過人才會成為宗家,但是卻沒有多少人發現這是在我出生幾年之後才發生變化的。”
“你別和我說這些、那些,我過來不是想聽你說這些廢話的。”宇智波善不耐煩的說道。
“咳咳咳……老師您還是,咳咳咳……老樣子……”宇智波鏡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不過他隱匿於黑暗之中,除了他,誰也無法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你傷的不輕啊!”宇智波善歎息道,雖然因為某種原因,他們之間已經勢同水火了,但是畢竟是自己教導出來的弟子,要不然他也不會將將臣收到門下細心教導了。
“小河,我和你之間實際沒有什麼大仇恨,你告訴你那一方的人,我宇智波鏡將讓出家主之位……”宇智波鏡沒有回答宇智波善的話,而是用行動告訴宇智波善,他已經時日無多了,要不然憑宇智波鏡這樣權力欲望極重的人,怎麼會如此呢?不過這個餡餅也將宇智波小河弄的暈頭轉向。
“那我先走了。”宇智波小河還沒有等宇智波善反應過來,便馬上告辭了。
“蒼蠅終於走了,老師,我也跟你長話短說了……”宇智波鏡從黑暗中走出來,那臉色蒼白的嚇人,和剛才在將臣那裏的天差地別。
“昨夜我們去了那裏……”
“我知道……”
“哦,也對,那麼大動靜,您怎麼可能不知道。將臣的外公死了,他的舅舅也死了,木葉最後的守護神倒下了,現在那一個家族的血脈隻剩下將臣一個人了,所以他很危險,而我也在昨晚受了重傷,現在已經時日無多了,無法給與他然後庇護……”
要是將臣在這裏聽到宇智波鏡的話,那會笑噴了,宇智波鏡給了他什麼庇護?好幾次要他老命的人就是宇智波鏡。然而奇怪的是宇智波善竟然說:“我知道,要不是有你,將臣早就被人除了。”
“老師您理解就好,別的我也不多說了,現在木葉將會麵臨戰火連天的局麵,當然這些對於木葉來說還不是什麼大事,最危險的是現在木葉已經沒有了守護神,那唯有動用木葉的最後一種手段尾獸了。”
“尾獸……”宇智波善倒吸一口涼氣,那可是比那個家族更危險的雙刃劍。那個家族隻是十年一次,而那尾獸卻是隨時都有可能造成巨大傷亡,不管是對木葉還是對別的忍者村,宇智波善知道宇智波鏡是不會無緣無故提起這個的,“那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