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的話也說的出來,也不怕閃了舌頭,要是真有我宇智波安逸求著你兒子宇智波將臣當我宇智波一族族長的那天,隻要我宇智波安逸沒有死,你宇智波鏡生時,我認你為父,對你盡一切孝道,你宇智波鏡死後,我宇智波安逸餘生為你守墓,若有違此誓,如同此物……”宇智波安逸將自己的杯子往地上一摔,“砰”地一聲,然後他挑釁的看著宇智波鏡,等待他的回應。
一切都發生太快了,旁邊的人根本沒有來得及阻止這樣的一件荒謬的事情發生。
宇智波鏡和宇智波安逸兩個人是同一輩,甚至是歲數相近,宇智波鏡今年已經四十九歲了,而宇智波安逸也四十六歲,要是宇智波安逸輸了,那他叫宇智波鏡父親,對宇智波鏡盡孝道,那傳出去他宇智波家族還有什麼顏麵?豈不是淪為各大家族的笑料?市井階層茶餘飯後的談資?
“安逸,不可以如此衝動……”
“放肆,你以為你代表一個人……”
“你不要衝動……”
“……”
一下子在宇智波安逸這邊坐著的五個人站起來訓斥宇智波安逸。
“放肆,真當我們這些長輩都死了?”
而宇智波極濤和宇智波極為竟然也同時拍案而起。
他們可是宇智波一族的前任大長老和現任大長老,要是在他們麵前發生如此荒謬的事情,他們不加阻止,那他們顏麵何存?
最重要的是宇智波家族的顏麵將放在哪裏?
不過即使他們拍案而起又如何?
“極濤大長老,極為大長老,要是按輩分,我宇智波安逸應該叫你們一聲叔叔,但是自從三十年前你們當上宇智波一族的實權者之後,你們硬是將你們這一支從我父親的手上分離出去,讓我父親鬱鬱而終,我就沒有叫過你們一聲叔叔了……我宇智波安逸雖然不是什麼絕世孝子,但是也不是什麼不孝子吧?”
宇智波安逸的話道出了他為什麼說出這樣話的原因。
宇智波極濤和宇智波極為兩個人臉色難看的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雖然弱肉強食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他們自己有了實力,當然是自立門戶了,但是當年宇智波安逸的父親對他們卻十分不錯,所以他們心中有愧……
就在這個時候,宇智波鏡露出了一絲怪異的笑容,顯然是想到了什麼,或者是什麼事情已經合了他的心意。
“宇智波鏡,我已經如此了,你是不是該表示什麼?”
宇智波安逸看見宇智波鏡那詭異的笑容,他內心一陣煩躁,他知道自己可能已經陷入了宇智波鏡的陷阱當中了,但是他不怕,因為他也在等著宇智波鏡的籌碼,他知道他們兩個人這次誰能夠得到勝利,那他們將會徹底成為宇智波一族的主宰。
果然,宇智波鏡沒有讓宇智波安逸失望。
“父親,叔叔。”隻見宇智波鏡站起來對宇智波極為和宇智波極濤說道。
宇智波極濤和宇智波極為兩個人看著宇智波鏡,他們都沒有說話,因為他們知道宇智波鏡將要說出改變宇智波家族格局的話。
“我宇智波鏡還是不是我們這一支的首領?”
宇智波鏡突然問出一個奇怪的問題,但是宇智波安逸已經露出勝利的笑容了,顯然宇智波鏡說的話正是他想要聽的。
宇智波極為和宇智波極濤沒有說話,而是相互看了對方一眼。
宇智波極濤搖了搖頭,但是宇智波極為卻歎息說:“我們能夠看著他多長時間?我們這一支就剩下鏡這一脈了,我的兒子孫子,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