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善沒有和將臣說話,而是一臉諷刺的看著宇智波鏡。
“老師……”宇智波鏡低下頭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宇智波善老師,但是宇智波善隻是冷笑。
“宇智波鏡,我宇智波善不是你的老師,也擔不起你這一聲老師,我真的很佩服你,竟然能夠算到今天這一步,我真的很佩服你啊!”宇智波善多次感歎,讓人一聽就是感覺宇智波善在諷刺宇智波鏡。
“老師,宇智波鏡到底對小河大哥做了什麼?要是他設計您和小河大哥,我宇智波將臣死也要拉他一起死。”將臣一聽宇智波善的話,馬上就聽出了宇智波善是話中有話。
而宇智波鏡聽到將臣的話,臉色越加蒼白,昨夜剛剛昏厥,現在又被宇智波善的話說的無地自容,將臣的話更是紮進他內心的一把刀。
“是嗎?”宇智波善聽到將臣這樣的話,那灰暗的臉稍微露出一絲笑容,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弟子教的還是值得的。
“老師,我知道我宇智波鏡不是人,但是您就忍心看著我們那麼多年的心血付之東流?您就白白做出那樣的事情?”宇智波鏡的語氣很平淡,似乎不是求人,而是他和宇智波善兩個人一起導演了這一場悲劇一般。
“沒有想到到了這個時候你都還在想著你那橫貫十多年的謀算,我不懂,你這樣做真的有意義嗎?”宇智波善本已渾濁的眼神,此刻卻銳利的嚇人。
“是啊!值得嗎?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將臣他母親都將命給搭上去了,而我也做出人神共憤的事情了,此刻我還有退路?況且您不也是支持我的?要不然您也不會親自去動手……”宇智波鏡到這個時候都還沒有放下。
也是,付出了那麼多,宇智波鏡能夠放下?放下什麼?
“哎呦,怎麼人那麼齊啊?那我來的可真是時候啊!”就在這個時候,宇智波鏡身後傳來一聲調侃一般的話語。
“西野畝,你來這裏幹什麼?”宇智波鏡質問道,他和西野畝的關係從來都不好,況且因為上次將臣差點被森之千手家族給徹底廢掉,那關係更是冰凍到極點。
他們兩個人在怎麼安排將臣的未來有極大的分歧,這也是他們十多年沒有見過麵的原因。
“西野畝?”宇智波善則是神色不善的看著西野畝,雖然以前他對西野畝還有些忌憚,但是現在,連兒子都殺了,還有什麼他在乎的事情?
“西野畝……”西野畝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對宇智波善報上他的名字,以示尊敬。
“宇智波善……”宇智波善也同樣的報出自己的名字,雖然他們很早都見過,但是那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而將臣則是神色複雜的“摟著”日向無垠傻呆呆的站在那裏。
“西野畝,你來這裏是為什麼?”宇智波鏡不能夠忍受西野畝的無視,他更害怕的是西野畝對將臣動什麼“壞心思”。
現在他已經將大局都已經布置好了,就等著將臣他自己去摘桃子了,越是這個最關鍵的時候,他越不能讓西野畝接近將臣。
“姐夫,我姐姐已經不在了,難道我來見一下你和看一下我的外甥都不行?”西野畝冷笑著說道。
“是嗎?”宇智波鏡明顯不相信西野畝說的話,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真正要打起來,他現在是百分百幹不過西野畝。
“我可是一直都聽說你叫他侄子的?”這個時候宇智波善也不甘寂寞,想要引起宇智波鏡和西野畝的鬥爭,也許是宇智波鏡做的事情太過滅絕人性了,引起宇智波善的反彈了。
“啪啪……”掌聲總是作為某些人的開場白,宇智波極濤和宇智波極為兩個人出現在宇智波善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