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正是中夏國唯一的公主,名叫張宛兒。男子卻是愛著她,跟隨她來到皇宮的薑多。
薑多聽見張宛兒的話,眼中流露著溫柔,回答道:“修真之人雖然不能過問世俗間的事,但是我已經離開了,師兄他們不會來找我的。”
張宛兒歎息一聲,道:“為了我,值得嗎?”
薑多點點頭,決然道:“隻要能和你在一起,做什麼都值得。”
張宛兒知道薑多對自己的那份愛戀,但是又不忍心讓他為難,想了片刻才說道:“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師兄他們找來了,你走跟著他們離開皇宮吧!我不想看到……”
薑多手腕一動,輕快的放在張宛兒的嘴唇上,打斷了她的話,道:“我不會跟師兄走的,隻要我還活著,就會和你在一起。”
張宛兒感動的看著薑多,淚眼婆娑,咬咬雙純,仿佛下了決心似的說道:“要不,我們走吧!離開這是非之地。”
薑多搖搖頭,道:“走是可以,但是天下百姓怎麼辦。”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些天來,我一直調查各大家族的動向,有不少家族已經暗地裏招兵買馬,我也暗地裏殺死不少想反叛的家族,如果我們走了,中夏國的天下就算完了。”
張宛兒歎息一聲,道:“完了就完了吧!父皇的身體每況愈下,我那不爭氣的皇兄又不上做帝王的料,就算能平亂各大貴族,皇兄依然無法保住江山。”說著,她看向薑多,見他點著頭,接著說道:“既然結果都是一樣,現在保住了江山,又有什麼意義?”
“可是……”薑多也被張宛兒的話說動心了,“當初我答應你父皇,要把各大貴族的勢力瓦解,如果我做不到,你父皇就不讓你嫁給我。”
張婉兒微微一笑,柔聲的說道:“平時看你挺聰明,這個時候怎麼又笨了呢!如果我父皇不想讓你和我在一起,你認為你能和我天天見麵嗎?”
薑多點點頭,道:“這個我也知道,但是我薑多答應別人的事情怎麼能做不到呢?”
張婉兒說道:“你的修為我還不知道嗎?隻要我們想離開,這個皇宮內,有誰能攔得住我們?”
薑多看向一個若有所無的方向,苦笑道:“宛兒,你錯了,皇宮內的高手雖然修為沒有我高,但是卻有和多,如果他們發現我把你帶走了,別說我能帶著你走,就算我獨子一人想離開都做不到。”
張宛兒驚訝的看向薑多,疑惑的問道:“皇宮內有這麼多高手?”
薑多點點頭,道:“不錯,皇宮內的那些大內侍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那父皇為什麼不派那些高手去平亂?”張宛兒不解的說道。
薑多歎息一聲,道:“宛兒,如果你父皇派他們去平亂,誰來保護他。”隻要那些大內侍衛離開,估計會有很多殺手潛伏到皇宮內,就算平下了叛亂,估計皇帝的性命早死在殺手手中,所以,曆代皇帝從未讓大內侍衛參與過國家中的叛亂。
張宛兒緊緊的抓住薑多的肩膀,擔憂的問道:“那怎麼辦?”
薑多回答道:“隻能在這裏呆一天是一天了,我的修為還做不到悄然無聲的離開,除非……”
“除非什麼?”張宛兒仿佛看到了希望,激動的問道,“是不是有離開的辦法了?”
薑多搖搖頭,道:“辦法是有,但是不可能實現。”
“什麼辦法,你到是說啊!為什麼不可能實現?”張宛兒急切的問道。
薑多突然抬起頭,看向頭領上的房梁,道:“除非我小師弟在,以他的修為,別說帶我們,就算在帶幾十人也能輕鬆的離開。”他知道雲飛的強大,可是此刻雲飛在仙界,就算有能力帶著他離開,也不可能出現在他的身前。
張宛兒一聽,頓時白了薑多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不是說廢話嗎?怎麼不說讓你的師父來呢!那些飛升的高手,如果還不能做到,恐怕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能做到了。”說完,苦笑了一下,覺得最後一絲希望也化為夢幻泡影。
薑多沒有回答張宛兒的話,喃喃的說道:“不知道小師弟在仙界怎麼樣了。”說到這裏,突然聽見一個聲響傳來,警惕的說道:“誰?”
門“吱”的一聲開了,一群人走了進來,領頭的一人正是雲飛,他剛才在院子內已經聽見薑多的話了,心裏很是感動。身影一閃,化為一道幻影,驟然出現在薑多的身前。
薑多身體一顫,何時見過這樣的速度。當他看清眼前之人的相貌時,難以置信的說道:“你,你是小師弟。”他的聲音有些發抖,顯然不敢相信眼前之人就是當初飛升到仙界的小師弟。
雲飛看了一眼依偎在薑多懷中同樣目瞪口呆的張宛兒,笑著說道:“怎麼,才幾百年沒見就不認識我了,是不是有了妻子忘了兄弟?”
薑多苦笑道:“不是不認識,是不敢認識。”飛升之人突然出現在麵前,換做誰也不敢相認啊!
這個時候,眾人也走到薑多的身前,雲飛在周圍布上一層結界,道:“好了,大家有什麼事就在這裏說吧!”
張宛兒從薑多的懷裏站起身來,凝視著人群中的張晨晨,道:“姑姑,你怎麼來了?”
眾人驚訝的看向兩人,這一聲姑姑弄的他們莫名其妙。不過,雲飛的臉上卻帶著笑容,並不覺得意外,他一直感覺張晨晨的身份很神秘,當初告訴自己許多貴族才知道的事情,來的時候又是那般的急切,此刻,謎底終於解開了。
張晨晨拉著張宛兒的手,道:“走吧!不要過問世俗的事情了。”
張宛兒點點頭,沒有回答,轉身向薑多看去。
薑多搖頭道:“我答應……”
方穀打斷了薑多的話,沒好氣的說道:“答應什麼,現在我要帶你回去。”
薑多的道行雖然不錯,但是和方穀等人也是伯仲之間,同雲飛卻是無法相比的。
薑多看了一眼雲飛,又看看眾人,苦笑道:“小師弟都來了,我不回去能成嗎?”說到這裏,他歎息一聲,仿佛想明白了什麼,道:“小師弟,我跟你回飄渺宗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雖然他對雲飛從仙界回來很是疑惑,但這個時候他知道不應該多問。
雲飛點點頭,道:“隻要我能做到,一定答應你。”看到薑多和張宛兒在一起的幸福模樣,他心裏也極為開心,決定幫助兩人廝守終身。
薑多快速的走到張宛兒的身前,道:“小師弟,我希望你能讓我帶著宛兒一起回飄……”
“不行。”方穀未等薑多說完,就憤憤的說道,“離開沒多久,是不是把門規都忘了?”
薑多歎息一聲,道:“門規我沒忘,但是我不想和宛兒分開,請小師弟成全我們。”說完,突然拉著張宛兒跪了下來。
雲飛和薑多輩分相同,固然不會承受兩人的一跪。連忙閃過一邊,釋放出一股柔和的仙靈力,托著兩人的身體站了起來。
薑多見自己的一跪沒有起到作用,臉色一變,決然道:“小師弟,如果你不答應我們,就算我死,也不會和回飄渺宗的。”
雲飛微微一愣,沒有想到薑多陷的這麼深,看到張宛兒的眼中閃著淚花,剛想說話,就聽見張宛兒說道:“夫君,你走吧!不要管我了,如果可以,我們下輩子做一對幸福的夫妻!”說著,掙脫薑多的手,驀地向一旁的紅色柱子上撞去。
“不……”薑歇斯底裏的喊道,但是柱子離張宛兒太近,他想阻攔已經來不及了。
在這個結界中,有人想死必須通過雲飛的同意,雲飛不想讓她死,她想死都做不到。雲飛手腕一動,結界中紫光一閃,張宛兒的身體頓時定格柱子旁邊,仿佛雕像一般無法動彈。
此刻,薑多的身體也追了上來,緊緊地把張宛兒抱在懷裏,哽咽道:“宛兒,你為什麼這麼傻,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
說著,說著,薑多感覺到張宛兒還有呼吸,連忙向懷裏看到,卻看到她的額頭上沒有一絲傷痕,便知道是雲飛做的手腳。
薑多轉過身,向雲飛看去,道:“小師弟,我和宛兒是真心相愛的,如果沒有了她,我不會獨活下去,世界上在美好的東西在我的心裏都不值一提,就算讓我飛升到仙界我也不去。”
雲飛從人群後走出,走到薑多的身前,問道:“你真的不想去仙界?”
薑多毫不猶豫的說道:“不去。”
雲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即說道:“你不去就算了,我等下帶宛兒過去。”說著,還歎息一聲,表示遺憾。
薑多微微一愣,訕訕道:“小師弟,你沒有必要和我開這樣的玩笑,宛兒雖然修煉過法術,但是她這點道行,怎麼可能去的了仙界。”
雲飛露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道:“別人做不到,我卻可以。”
薑多當然知道雲飛的強大,他說的話幾乎沒有做不到的,心裏隱隱相信了,道:“你既然有能力帶宛兒去仙界,也帶我一起去吧!”
雲飛搖搖頭,道:“不行。”
“為什麼?”薑多不明的問道。
雲飛無奈的說道:“因為某個人說過,不想去仙界。”
“……”
眾人在雲飛的帶領下離開了皇宮,離開的時候,被多名侍衛包圍,雲飛施展著龐大的氣息,沒有一名侍衛能安然的站著。雲飛告訴皇宮內的侍衛,飄渺宗絕不參與東方大陸上的一切事情,薑多和公主張宛兒也將離開皇宮。
當眾侍衛發現身體可以行動時,雲飛等人早已破空而去,那些侍衛心裏驚駭不已,究竟修煉到怎樣的程度,才能釋放出如此龐大的氣息。他們內心驚駭的情況下,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當今的皇帝,皇帝並沒有派人前去飄渺宗,隻是歎息一聲,希望中夏國不要在自己的手中覆滅。
眾人回到飄渺宗以後,雲飛便帶著水寒前去飄渺峰。回來這麼長時間,應該去看看哥哥雲起,不知道他這些年來在飄渺宗過的怎麼樣。不到片刻,雲飛便到來飄渺殿內,並且躲避開周圍的飄渺宗弟子。
飄渺殿內,沒有一人,曾經熟悉的畫麵再次出現在視線中,一切都是那麼熟悉,仿佛昨日。
看著周圍的景物,雲飛歎息一聲。他依舊清晰記得,當初在殿內發生的點點滴滴,被陷害時,如果不是師父全力阻攔,或許那個時候就死在飄渺殿內了。想起師父當初為了保持自己,同飄渺宗五大長來對峙,心裏感動不已,更加確定了快點回到仙界的信念。
水寒站在雲飛的身邊,凝視著殿上的三清雕像,沒有說話。她是聰慧的女孩,知道雲飛心裏在想什麼,隻是那麼安靜的站著,決不會打擾心愛人的思緒。過了片刻,她看到雲飛眼中隱約用淚光閃動,忍不住說道:“飛,你怎麼了?”
雲飛搖搖頭,勉強的笑了笑,道:“我沒事,隻是想起一些往事。”
水寒看著雲飛,柔聲道:“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現在還有我在你身邊。”
雲飛點點頭,道:“是啊!現在還有你。”
兩人微微一笑,向飄渺殿後走去,穿過長廊,出現在眼前是一片靜謐的花園,花園內沒有花朵,種植著各種各樣的植物,看起像是一些草藥。就在兩人向花園內的後殿走去的時候,隱約聽見一個聲音傳來。
“師妹,這些年來,你還是忘不了嗎?”雲起的聲音突兀的回蕩在空氣中。
片刻後,一聲幽幽的歎息聲傳來,一名女子感歎道:“忘不了,我永遠忘不了當初的犯下的錯誤。”
聽見女子的聲音,雲飛身體微微一振,他已經知道聲音的主人之誰了,那個在少年時代不止一次維護自己的女子。可是,陰錯陽差,兩人最後並沒有走在一起。對與吳霜,雲飛心裏多多少少有些內疚,要不知道自己不敢接受那段姐弟戀,讓她最終和孫劍波走在一起,也許現在兩人會成為戀人,就算不成,也不會像於今這樣連朋友都做不成。
其實,雲飛心裏一直沒有責怪過吳霜。隻是吳霜覺得對不起雲飛,所以在雲飛麵對天劫,以至於離開人間的時候,都沒有出現過。
雲飛認為兩人已經幾百年都沒有見麵了,之間發生的一起應該可以釋然了,沒有想到吳霜卻沒有淡忘。
飄渺宗後殿內,雲起苦笑道:“師妹,其實我弟弟從來沒有怪過你,你何必放在心上?”
吳霜搖搖頭,道:“雲起,小飛一直生我的氣,我沒有臉見他。”說著,竟然輕聲的哽咽起來。
雲起道:“我了解弟弟,他不是那樣的人,其實當初發生的事也不全怪你,如果不是孫劍波利用了你,你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當初雲飛被陷害,吳霜也有一部分的責任,但她並不知情。
吳霜哽咽道:“就算雲飛不怪我,我也無法原諒自己,你知道,我心裏一直很喜歡小飛的!”
雲起點點頭,他又怎麼不知道吳霜對雲飛的感情,隻上感歎世事無常,原本多麼看好的一對戀人,最後卻沒有走在一起。
吳霜幽幽的說道:“當初都是我的錯,我本以為和孫劍波在一起,會忘記雲飛,卻沒有想到不但做錯了事,自己的感情也無法再壓抑下去,今天我來找你,就是想和你聊聊,我怕以後沒有機會說出自己的心事了。”
雲起仿佛意識到什麼,忙問道:“吳霜姐,你怎麼了?”
吳霜訕笑道:“我還能怎麼樣,你們當初被小飛改造過身體,修為一日千裏,我卻不行,這些年來努力修煉依舊無法突破瓶頸。尤其是最近幾天,心神總是不能安寧,或許,我羽化而去的時間不遠了。”
雲起臉色也變的暗淡,羽化而去是修真者要麵對的殘酷現實,他畢竟不能向雲飛那樣改造修真者的身體,對於吳霜不久後就要羽化的事實也無能為力,隻能勸說道:“吳霜姐,這些年都過去了,當初犯下的錯誤也無法挽回,看開一些吧!弟弟他不會怪你的。”
吳霜或許累了,突然想明白什麼,緊張的問道:“你說,他真的不會怪我嗎?”
雲起點點頭,肯定的說道:“弟弟不是那樣的人,你相信我,他不會怪你的。”無論雲飛對吳霜是否存在芥蒂,他都必須這麼說。
吳霜冷冷一笑,道:“是啊!都過去了,這些年來我一直責罰自己,就是希望他能原諒我當初的錯誤,如果他不原諒我,隻能怪自己選錯了路。”她也沒有想到,對雲飛的感情這麼深,本以為可以愛上孫劍波,最後卻發現和上天開了一個巨大的笑話,最終害了自己。
看到吳霜淚眼婆娑的黯淡神情,雲起忍不住說道:“吳霜姐,如果可以,我願意代替弟弟照顧你。”
吳霜冷笑道:“我當初以為人婦,你還願意接受我嗎?”
雲起點點頭,誠懇的說道:“我願意,很小的時候我就喜歡你,如果不是看到你對弟弟有意,我早就追求你了。”
吳霜凝視著雲起,從他的看中看到了真誠,但是她卻無法違背自己的心,搖頭道:“不了,雖然無法和小飛在一起,隻要能想著他,我心裏就會好受一點,當初做錯了事,我不想在錯下去,我寧願接受上天對我的懲罰。”心裏想著一個人,又如何能愛上別人。
兩人同時低下了頭,看著地麵沒有說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花園內,水寒的眼中濕潤了,對身邊的雲飛問道:“夫君,你有沒有怪過吳霜姐?”
雲飛輕輕地撫摩著水寒的秀發,道:“沒有,我從來沒有怪過她,其實……”說到這裏,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陷入了沉默。
水寒見雲飛久久沒有回答,微微一笑,道:“都過去了,不要和吳霜姐姐計較了好嗎?”
雲飛心裏苦笑,他根本沒有想過和吳霜計較,當初飛升的時候之所以沒有見吳霜,隻是覺得那時候見麵十分尷尬,於是就沒有去做最後的告別。聽見水寒的話,他點點頭,道:“是啊!都過去了,還有什麼看不開的呢!你夫君我畢竟都是仙人了。”
“就是,就是!”水寒調皮的一笑,“仙人就應該大度一些,如果可以,你也帶吳霜姐姐去仙界吧!”
雲飛微微一愣,道:“為什麼叫我帶她去仙界?”
水寒神秘的一笑,道:“不為什麼,隻因為你當初欠她的?”
雲飛更是糊塗,道:“我欠她什麼了?”
水寒挽著雲起的肩膀,輕聲的說道:“當初吳霜姐明明喜歡你,你這個白癡居然不知道麵對,哎!”說到這裏,她話鋒一轉,語氣也變的歡快起來,“其實,我還應該感謝吳霜姐,你說是不是?”說完,還得意的笑了笑。
看到水寒得意的神態,雲飛更是覺得莫名其妙,不禁問道:“寒兒,你說話不要老是說一辦,然後讓我猜測好不好,一下說完不是更好嗎?。”
水寒白了雲飛一眼,露出一副你是白癡的眼神,道:“你個笨蛋,當初你要是和吳霜姐在一起了,還能遇見我嗎?就算能遇見我,我們還能在一起嗎?就算在一起了,還能像現在這麼幸福嗎?”
“就算幸福了,還能像現在這麼恩愛嗎?”雲飛接著水寒的話,忍不住打趣道。
水寒瞪了雲飛一眼,在他腰間掐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就知道狡辯。”
雲飛聳了鬆肩膀,苦笑道:“冤枉啊!我什麼時候狡辯了,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他知道水寒說的對,如果不是吳霜離開了自己,也許他和水寒正的無法在一起,在他的心裏,一直把感情看的十分重要,從一而終的信念永遠不會改變。
雲飛和吳霜之間都沒有錯,如果非要用錯字來定奪兩人之間的故事,隻能怪當初選錯了路。
吳霜也沒有想到,她對雲飛的愛情深到了無法忘卻的地步,如果孫劍波沒有死,或許結果會好一點,可是孫劍波不但死了,還犯下了那麼大的錯,才讓她的愛變的扭曲,以至於幾百年都無法忘記。
兩個人真心相愛卻無法在一起,隻能等待時機,等待可以相見的機會。如果盲目去做出選擇,隻能麵對悔恨的未來。在沒有感情基礎的愛情麵前,很難幸福的走下去,就算能找到一絲所謂幸福,每逢追憶起心裏那段刻骨銘心的記憶時,心裏都會滴血。
雲飛想明白以後,拉著水寒的手,向後殿內走去。他的修為高深,即使雲起也無法發現他們。雲起看到兩道身影出現在視線中時,下意識的喝道:“誰?”當他看清楚來人的容貌時,身體明顯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