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她氣的都要爆炸了!
而且顧昭禾憑什麼!
她以前經常和她在一起,而且平日裏最多的就是待在顧家,從來不拋頭露麵,現在怎麼可能腰身一變,成了明禮堂的東家?
“我不信!”她想了想,自己不能輕易上當。
不能別人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她陳霜也是有腦子的人!
已經坐到座位上的顧昭禾突然朝這邊看了一眼,然後緩緩對葉辰勾了勾手,交給了他一個牌子。
那是長約一尺,寬約一丈的木牌。
上麵的字跡還沒幹。
葉辰隻看了一眼,都要笑出聲了。
要說有主意,還是他們東家有主意。
陳霜其實見他這麼聽話,心裏也有了點懷疑,覺得他說的可能真的是真的。
也沒必要來誆她這個。
畢竟這麼多人都看著。
可她就是還抱有一絲希望。
畢竟這裏明禮堂啊。
全京城最火的明禮堂!
每年賺的銀錢也能頂上其他所有酒樓的總和!
這樣一個龐大的資金庫,怎麼能是顧昭禾的酒樓!
本來以為顧家倒了,她也倒了,才不得已去了太上皇府做了一個小廚娘,甚至還騙了小王爺,讓那孩子喜歡她,所以才逃過了自己胡亂編造和太上皇的關係卻沒有被罰的事情。
她一直覺得她是個失敗者。
尤其是她現在成功嫁給了蕭鐸,這個被棄婚的顧昭禾現在這麼潦倒,心裏不知道多嫉妒。
可現在……
她開始猶豫了。
因為顧昭禾如果真的是這個酒樓的東家,那顧家的潦倒好像並不會對她造成什麼重大影響,起碼那影響要比她想的小的多的多。
陳霜現在有種絕望的感覺。
可很快,她就知道了什麼是比絕望更絕望的事情。
葉辰已經把手裏的木牌放到了明禮堂門口。
“陳霜與狗不得入內。”
陳霜:“……”
啊啊啊!
她要氣死了!
可是又不舍得死!
還能比這更氣的事情嗎?!
……
啪!
陳霜的臉上立刻浮起了五根指印。
蕭鐸的臉色寒的像要覆蓋上冰碴一樣,而且隱隱透出青紫色。
被氣得。
從婢女跑回府給他講陳霜的一係列愚蠢行為開始,他的手早就開始癢了!
如果……
如果不是想讓音音省心,不想再為了婚事鬧到父皇那裏去,他絕對不會允許這個女人過門。
趙金語!
陳霜!
怎麼就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那個趙金語被她頂替了是愚蠢,本來以為這個陳霜會有幾分小聰明,可是才剛過門,就迫不及待出去露臉!
“你是怕京城沒人知道你違抗聖旨冒名頂替嫁給了我是嗎?是生怕這事兒給不了父皇臉上抹黑是嗎?!”
“我……我不是……”
“不是什麼!”
啪!
又是一巴掌!
“你想說自己不愚蠢,還是想說自己不是狗?”她的臉已經腫的很高,蕭鐸這會兒心裏終於舒服了點,“讓顧昭禾當街羞辱你,你就這麼高興?”
“我也沒想到……”陳霜現在也後悔死了。
她怎麼會想到明禮堂居然和顧昭禾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