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公心道,就希望她這次能漲漲教訓了。
“喏。”劉公公應下,“奴才會去安排,但是榮國國君那邊,現在應該還在宮裏等著,昨天您出事之後就讓人把他送進宮了,咱們不在這裏看了?”
“嗯,不看了。”
真龍帝把視線從明禮堂門前收回,“鬧心,回宮!”
……
地牢。
這裏常年不見光,到處都透著一股黴味,而且地上還有很多老鼠,這場景,隻比曾經的蕭王府地牢更駭人。
比顧昭禾之前待過的環境還要惡劣。
因為這裏的老鼠……
是有人專門喂養的。
為的,就是擊潰被送進這個皇家級地牢的心理防線。
這種損招,還是蕭鐸想出來的。
如今,又被用回到了他身上。
顧昭禾看著地麵上那些肥碩的不正常的老鼠,嘴角揚起嘲諷的笑,一點點朝地牢深處走去。
他們都是重要的犯人,被關押在最裏麵的房間,防止出現意外。
雖然蕭鐸和餘音音是前後腳被抓了進來,但他們的牢房並沒有挨著。
中間還隔著幾個犯人。
餘音音先看到的顧昭禾,她衝過來的時候,那眼神像條惡狗一樣瞪著人。
“你想咬我?”顧昭禾看了眼他們之間隔著的柵欄,“可惜了,咬不到呢。”她喊了獄卒過來,“餘才人想和我距離近一點,我這人,你們都知道的,最是仁善,總不能讓餘才人就這麼站著,快!把她請到老虎凳上去。”
老虎凳!
蕭鐸的眼睛都變紅了。
那可是需要把全身都脫光的!
也是為了方便給人用刑,讓人的皮肉直接接觸到打人的鞭子,尤其對女人來說,上了老虎凳,不僅身體會遭到重創,就連心裏,這一輩子不死也抬不起頭了。
“顧昭禾!你這個毒婦!你就是嫉妒音音!你這是想害死她!”
“被你發現了……”顧昭禾故意笑的誇張,但她現在看到蕭鐸這種維護餘音音的樣子已經沒有任何波瀾了,反而異常冷靜的一字一句道,“我不是害死她,是想弄死她。而且有皇上口諭,說讓我審訊餘音音,將蠱蟲的事情弄清楚,可是在審訊過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也不能掌控的太好。”
蕭鐸一聽是真龍帝的口諭,頓時想到了自己。
氣勢上也弱了一些。
餘音音見他不再為自己爭執,氣的瞪他,“蕭鐸!你想想辦法啊!”
“想什麼辦法?”蕭寒突然冒了出來,“想讓你們串口供的辦法?”
蕭鐸臉色一寒,“串什麼口供!我和餘才人行的正,坐得直!是你給我下了套!是你怕我會威脅到你的地位,陷害我!給我扣了頂我要害你,圖謀篡位的帽子!”
“是嗎?”蕭寒這個人講話向來口無遮攔,“你們是如何行的正,坐的直?是在床上還是在地上?”
“蕭寒!”蕭鐸被他氣得兩眼冒火,一拳砸到了柵欄上,那拳頭立刻滲出了血跡,“你別血口噴人!”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相信太妃等會就會用餘才人的口供給我們一個答案。”蕭寒慢條斯理道,“太妃,您還不去審人?”他解釋道,“我是過來提審蕭鐸的,也是奉了皇上的口諭,他們二人之間存在通奸、裏應外合的嫌疑。”
顧昭禾也對昨日宮裏的事情有所耳聞。
畢竟帝塵那邊已經得到了消息。
那到了顧昭禾這裏,自然也就不是什麼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