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提起昨晚的事，各自安安靜靜的吃完早飯。
劉明來的時候，秦歌正好收拾完碗筷。
“司沐，z，早上好。”
劉明在秦歌的心裏好感度很高，聽見劉明跟她打招呼，也笑著回應。
“早上好啊。”
司沐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
Z起來之後不跟他說話，反而跟劉明有說有笑的。
他狀似無意的開口：“這麼早來有事嗎？”
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秦歌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不過臉上的笑容放了下來。
劉明看了反常的秦歌一眼，點頭：“是啊，基地給司先生準備了一間實驗室，我是來通知你們的。”
司沐點頭，臉色往常。
不過秦歌就是覺得司沐不高興。
“那我們現在就去？”
劉明看著秦歌，他也看出司沐有些不對勁。
Z好像也有些不對勁。
是不是兩人鬧矛盾了？
因為實驗室是司沐的，這事要看司沐的答案，秦歌想回答他，卻無奈不能決定。
秦歌走到司沐麵前，問：“走嗎？”
司沐這才抬起頭看著她，回答：“你先走吧，我們等會兒過去。”
劉明看著兩人站在一起的氣氛，覺得他在這裏站著非常不合適。
他笑了笑，說：“我去外麵等你們。”
說完就出去了。
司沐看著秦歌在他對麵落座，終於放下手頭的東西看著秦歌。
“昨晚睡得好嗎？”
語氣好的仿佛兩人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秦歌不敢直視他，“還可以。”
她心裏隱隱有一個念頭，總感覺要發生什麼事。
“哎。”
司沐歎了口氣，捧住秦歌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
“昨晚的事…”
秦歌躲開他的目光，卻躲不開她的心。
“z，不…我現在應該叫你什麼？”
秦歌一震，她不清楚司沐當初製造她這個機械人有什麼目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告訴司沐真相。
要是係統還在就好了…
“我…我…”
秦歌被捧住臉，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不說也沒關係，”司沐的手指蹭著秦歌的臉頰，溫聲道：“我等著你主動告訴我。”
“不過，我想要告訴你…”
司沐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額頭貼著額頭，鼻息相交。
他緩緩開口，“我喜歡你，是現在的你。”
不是以前那個z，是這那個有情緒的套用著z的外殼的靈魂。
心好像被撞了一下，然後猛烈的跳動著，震得她不知所措。
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秦歌卻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等到秦歌反應過來，司沐已經欺身而上，像昨晚那樣又一次吻上她的唇。
司沐用手指摩挲著秦歌的側臉，溫柔的吻著她的唇，安撫著秦歌那顆懸在半空的心。
終於沉穩下來。
秦歌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回應著司沐，唇齒相依的感覺很美好。
司沐這個人看著很冷，嘴唇卻是意外的柔軟。
像棉花糖，讓人欲罷不能。
久久，兩人才分開。
秦歌看向司沐，終於正麵回應他。
“司沐，我也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