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端著空藥碗,逃一樣的到了廚房。
直到站定在廚房外的院子裏,她的心髒還是怦怦亂跳的。
剛才真的好險,如果不是她反應快的話,說不定就要被容澤漆發現她隱藏的身份了。
不過現在並不是慌張的時候,還是要先查清楚,廚房為什麼會擅自改變食譜?
深吸了一口氣,半夏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準備進入廚房。
就在此時,她恰好就聽到了廚房師傅說的話:“我就是去上了個茅廁,回來的時候看到桌子上放了一張紙,特別注明是宣王殿下今日的午膳,我就以為是改過的菜譜,猜測半夏大夫可能來過,隻是沒碰到我,就這麼留了個口信。”
隨後,就聽得冬青問:“你說的那張紙,還在不在?”
廚房師傅忙道:“在的,在的!”
半夏躲在窗口,悄悄看了一眼,就看到廚房師傅從懷裏摸出一張發皺的白紙,遞給冬青。
“冬青侍衛,就是這張紙。”廚房師傅如是道。
但明顯看出冬青的神色凝重,猜測可能就是這個菜譜有問題,又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冬青侍衛,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冬青也不解釋,隻道:“不用你關心的事情,就別多問,以後還是按照半夏大夫原來的食譜給宣王殿下製作膳食,如果真的有修改,半夏大夫一定會當麵告訴你的。”
冬青說著,將那張紙收好,隨後又叮囑了一句:“這件事隻有你我二人知情,對其餘的人,不準透露半個字,明白麼?”
廚房師傅又怎麼會不明白呢?
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他忙不迭應承:“是,是,我知道了。”
冬青轉身離開了廚房,走出門口的時候,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半夏。
衝著半夏使了個眼色,冬青隻道:“半夏大夫,若是方便的話,還請借一步說話。”
半夏也沒拒絕,點了點頭,跟著冬青去了後花園的涼亭裏。
確認了周圍都沒有人之後,冬青才摸出了剛才廚房師傅給他的紙,遞給半夏,又問:“這上麵,是半夏大夫的字跡麼?”
半夏看著那有些熟悉的筆畫,也是一愣。
她不清楚,到底是誰模仿了她的筆跡?
這麼做的目的,又到底是什麼?
然而事情既然發生了,不管結果如何,都必須要調查清楚,決不能讓歹人的奸計得逞。
想著,半夏回答說:“雖然這紙上的字跡跟我平時的字跡非常相像,但模仿的就是模仿的,不可能仿的一模一樣,總是會存在破綻的。”
將紙張平攤開在涼亭裏的石桌上,半夏指著其中的一個字,正色又道:“就好像這個字,我在單獨寫的時候,確實是這樣寫的,但是如果作為偏旁的話,我會把最後那一筆收一下,絕對不會寫成這個樣子。”
冬青聽了半夏的解釋,也覺得狐疑,不解的問:“半夏大夫覺得,那個模仿了半夏大夫筆跡的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半夏眸色一沉,冷聲推測:“我覺得,對方是想要借我的手,除去宣王殿下,並讓我當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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