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是答應了容澤漆提出來的要求,半夏也有些害怕,怕他會食言,會出爾反爾。
所以,在給出了自己的答複之後,她不免又多問了一句:“從現在開始,在下和宣王殿下之間,就是合作的關係了吧?”
容澤漆並不否認,點了點頭:“是。”
他的回答很簡單,語氣也很低沉,卻讓半夏在聽了之後,莫名覺得安心了不少。
隻要合作達成了的話,一切就都能順著她的計劃,慢慢發展下去了。
想到這,半夏輕鬆的臉上不自覺的浮現一抹笑意。
一個不經意,她忘記了,坐在自己麵前的人雖然體虛孱弱,卻極其精明。
猛然覺察到容澤漆的視線有異,半夏忙不迭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擺出了一副淡漠的模樣。
她也不敢去看麵前的男人,隻是轉頭收拾著藥箱,掩飾著自己的慌張。
可是,半夏這樣的行為無異於欲蓋彌彰,實在是有點自欺欺人。
兩個人的視線都交彙了,容澤漆又怎麼可能沒有發現,她剛才不自覺流露出來的笑意呢?
除非容澤漆瞎了!
可事實上,容澤漆並沒有瞎,他清楚的看到了半夏嘴角閃過的笑意,心底不由得一頓。
麵前的人到底在笑什麼?
是因為跟他的合作預期達成了,覺得得意?
還是在嘲諷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利用了?
微微蹙了蹙眉,容澤漆有些猜不透。
尤其是在看到半夏轉頭整理藥箱,故意逃避開他的視線之後,他更覺得狐疑,不明白半夏剛才無意間流露出來的那一抹笑意,到底代表了什麼?
最要命的是,容澤漆看著半夏的側臉,居然有些恍惚了。
他莫名不想要去深究半夏剛才的那一抹笑,反倒是覺得,半夏的側臉比普通男人看著更加柔和,沒有那麼生硬。
而且,半夏的膚色也比一般的男人要白。
不是那種病態的白,而是很自然的白皙,有點接近女子肌膚的嫩白色。
嫩白色?
當這樣的詞彙出現在容澤漆腦海裏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怔住了。
自己該不會是因為長時間的昏睡,變得不正常了吧?
麵前的大夫明明就是個男人,他為什麼會那麼在意一個男人的膚色?
難道說……
容澤漆不敢往下想,他堅信,自己沒有那種奇怪的癖好。
隻是,在抬頭又看了一眼半夏的側臉之後,容澤漆不免又開始在意起了半夏的耳朵。
不大不小,耳廓分明,耳垂飽滿,白裏透紅。
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發現,半夏的耳垂上,居然還有耳洞?
容澤漆見了,不由得一怔。
半夏該不會是……
可馬上,容澤漆又否認了自己的猜測。
因為他記得,半夏不是京城的口音,說不定是從別的什麼地方來的京城,有耳洞也不稀奇。
畢竟,在西市裏有著太多的外族人,雖然從著裝打扮上來看,像極了中原人士,可要是仔細分辨的話,依舊還是會發現有不同的地方。
就好比說,很多外族男子的耳朵上都打有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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