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隻覺得,自己著了容澤漆的道。
敢情前麵兩天他那麼安分,根本就是在為今日的泡澡挖陷阱啊!
半夏有些後悔了,自己想的太膚淺,還以為容澤漆是個好人呢。
現在看來,他根本就是一隻披了羊皮的狼!
而自己,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可是,洗澡水都準備好了,半夏要跑,也不太可能了。
騎虎難下,說的就是她目前的處境了吧?
半夏不由得長歎一口氣:“唉。”
可是,就算是歎氣,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要伺候容澤漆泡澡?
心一橫,半夏豁出去了。
不就是替容澤漆搓個背嘛,她全程閉眼不就好了?
這樣想著,半夏不安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一些。
帶著容澤漆去了隔壁的浴室之後,她就借口換洗的衣服沒拿,讓容澤漆先脫了衣服泡進浴桶裏,等她回來了再給他搓背。
然而,讓半夏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容澤漆居然那麼狡詐,就算她磨蹭了好久才回來,可他依舊站在浴桶邊上,什麼都沒有做。
什麼情況?
半夏在看到容澤漆衣衫整齊的那一刻,隻覺得心底有一萬匹馬崩騰而過。
所以,這個奸詐的男人就是故意的,在這等她回來,替他寬衣?
而就在半夏這麼想的時候,容澤漆也正好開口了。
他的語氣帶著濃濃的冷意,催促道:“你要讓本王等到什麼時候去?還不快點過來替本王寬衣?”
半夏隻覺得容澤漆是故意的,就是在耍她。
有些生氣的,她懟了一句:“宣王殿下是手斷了麼?連衣服都要別人幫忙脫?既然如此,下一次要不要在下幫宣王殿下把飯也一起吃了?省得宣王殿下還覺得吃飯辛苦!”
容澤漆聽到半夏這麼說,氣得臉都黑了。
可轉念一想,人就在自己麵前,就算半夏不給他脫衣服又如何?
他還是可以通過別的方式,來確定自己懷疑的細節,到底對不對?
想到這,容澤漆也不反駁半夏了,直接當著半夏的麵,開始寬衣解帶,除去了身上的所有衣物,脫了個精光。
半夏又怎麼敢看?
她怕自己看了之後要長針眼。
當然,更重要的是,半夏從沒看過男人不穿衣服的樣子,她真的會臉紅。
撇過頭,將視線落在屏風之上,半夏盡量不去看麵前的男人。
然而,容澤漆就像是故意一樣的,偏偏要來招惹她,還問她:“本王到底是哪裏入不了你的眼了,你要這麼的避開本王?”
半夏當然不會說,她是怕看到他不穿衣服的樣子,會臉紅。
同時,她也不能挑明,麵前的冷麵王爺有那種特殊的癖好啊。
於是,尷尬著,半夏也隻能抬起頭,看著容澤漆的臉,強裝鎮定的回答:“非禮勿視,就算大家都是男人,不該看的事物,就不應該看。”
“你都說了,大家都是男人,就算看到了也沒什麼,反正都是一樣的,隻不過是大小的問題。”容澤漆這般回著。
什麼叫隻是大小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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