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也不好明著說什麼,怕容澤漆好不容易態度好了,等會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後,情緒又變天。
畢竟,麵前的這個男人,可是翻臉比翻書快的傑出代表!
想著自己曾經也通過明示暗示的方式,讓容澤漆下令冬青,整頓了藥房,那麼相信他對王府裏有蛀蟲的這件事,應該是已經有所耳聞了吧?
半夏覺得,容澤漆或許已經在暗中慢慢處理那些蛀蟲了,她其實也沒有那個必要,替他去考慮那些本來就不該由她考慮的事情。
想到這,半夏不再多嘴,隻是看著麵前的男人,提了一句:“明天冬青侍衛就要回來了,在下就不會再伺候宣王殿下的起居了,到時候隻會負責管好宣王殿下的飲食和治療。”
她是在告誡容澤漆,暗示他不要再提任何過分的要求,她不會再答應了。
可是,容澤漆在聽了她說的話之後,猛然意識到,自己還能使喚麵前的人的機會,已經所剩無幾了。
一旦冬青回來,他就會錯失好多的機會。
而且,容澤漆也不想要冬青發現半夏隱藏的秘密,他覺得這個秘密隻能他一個人知道。
所以,就算明天冬青回來了,他還是要想辦法,再把冬青派出去幾日,省得冬青沒眼見力,攪黃了他的計劃。
這樣想著,容澤漆沉了語調,開口道:“冬青明天能不能回來,還不一定,也要看他是不是完成了本王交代的任務?如果任務沒有完成,本王估計,他也沒有那個膽子敢回來。”
半夏聽著麵前的男人這麼說,總覺得他說的話,有些話裏有話的意味。
微微皺了皺眉頭,半夏莫名覺得,容澤漆似乎又準備在暗中謀劃什麼了?
難道說,他還要故意來欺負她、嚇唬她、威脅她?
這樣想著,半夏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不過是來宣王府,替麵前的人調理身子的,為什麼總有一種自己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感覺?
半夏實在是不理解,容澤漆為什麼要揪著她不放?
還是說,他覺得欺負她很好玩,也很有成就感?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半夏不得不再罵容澤漆一句“瘋子”!
因為她真的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那麼不正常的一個男人。
又毒舌、又有疑心病、還喜歡欺負人,不僅如此,他還有奇怪的癖好,脾氣也差的離譜,還口是心非。
就好像之前半夏說的那樣,如果容澤漆不是有著皇長子和宣王這一層身份,怕是隻要一上街,一開口,就會被街上的人亂拳揍死!
不過,所有的抱怨和吐槽,半夏都埋在了心裏麵。
即便對於容澤漆的刁難,她依舊懷著滿心的不滿和抗拒,但是為了查清當年事件的真相,半夏不介意忍辱負重。
隻要能替無辜冤死的父親正名,讓父親擺脫通敵賣國的罪名,就算是付出再多的努力,半夏也絕對不會喊苦喊累半句。
她一定會努力堅持,直到父親沉冤得雪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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