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一直懷疑,父親被汙蔑,以及容澤漆被下毒這兩件看似不相幹的事情之間,其實是有所聯係的。
隻要查到了容澤漆當年被下毒的始末,或許就能從中推斷出,到底是誰汙蔑了父親,害得整個夏家被滿門抄斬?
畢竟,半夏除了知道自己是夏家的人,知道父親是被冤枉的之外,其餘的所有事情,她都不知道。
最重要的是,曾經為父親喊過冤的那些人,都已經被當成是同黨全部處死了,她就算是想要查探究竟,也不可能了。
一切的一切,都要從頭開始查,那麼最好的切入點,也就隻有容澤漆被下毒這件事了。
這就是為什麼,半夏要女扮男裝進入宣王府,從宣王殿下容澤漆的身上查探真相的原因。
隻是,就算知道了容澤漆已經開始有了動作,準備調查當年他被下毒的事情,這對半夏來說,也沒有任何的幫助。
因為半夏也不可能主動透露自己的身份,更不可能讓容澤漆發現了她隱藏的秘密。
皺著眉頭,半夏糾結著陷入了沉思。
她在考慮著,自己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既得到有用的線索,又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呢?
足足想了三天,半夏都沒有想出一個好辦法來。
反倒是容澤漆那邊,不知道為什麼,又將冬青給派出了宣王府,似乎是幫他辦事去了。
如此一來,照顧容澤漆的重任又落在了半夏的身上。
而這一次,冬青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在她深夜入眠的時候,悄悄的往她門縫裏塞了一張紙條。
估計是怕她拒絕,所以才沒有提前告知。
等到半夏起床看到地上的紙條,冬青走了都已經有幾個時辰了。
無語的看著手中的紙條,想到自己接下來的幾天又要跟容澤漆獨處,半夏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真的好怕,萬一容澤又故意為難她,她會在一氣之下,直接下藥把男人給毒死!
所以,為了謹慎起見,半夏趁著早上例行問診的機會,直接跟容澤漆挑明了。
她說:“在下不知道宣王殿下為什麼又將冬青侍衛派出了宣王府?在下也沒有這個資格去了解詳細的情況,但是,隻要在下接受了冬青侍衛的囑托,照顧宣王殿下的起居,有些話還是挑明了說比較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宣王殿下以為如何?”
容澤漆當然知道,半夏已經怕了他,隻想避開與他的接觸。
但是,為了更加確準半夏藏著的秘密,他也隻能出此下策,想出這個並不算是辦法的辦法。
當然,派了冬青出府,也並不全是出於他的私心,而是出現了新的線索,必須要盡快去查證,免得錯失了良機。
畢竟,最近已經有過兩次暗中的試探,都是針對容澤漆的,讓他越來越警惕,覺得謀劃了當年之事的幕後黑手,可能又在蠢蠢欲動了。
想到這,容澤漆也不多言,隻問:“聽你的意思,是要跟本王先禮後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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