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男人這四個字,女子故意加重了語調。
而說到弱不禁風的時候,她的言語間又帶上了一絲戲謔的味道。
就好像在她的眼中,男人就應該是威武強壯的,那些看著瘦弱又單薄的男人,總有一種給人當伶人或是麵首的錯覺。
半夏不喜歡麵前的女子說話的語氣,但是她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跟那個女子爭辯什麼。
反正,自己也不是男人,她隻不過是女扮男裝進入了宣王府,一邊替容澤漆調理身子,一邊查找當年事件的點滴線索,一切都是為了替父親洗刷冤屈罷了。
別人對於自己的肆意評論,半夏覺得根本就不用去在意。
就好像她一直堅持的一個真理一般,如果狗咬了你,你難道還要去咬狗麼?
這樣一來,你跟那條狗之間,又有什麼區別呢?
所以,即便麵前的女子語帶嘲諷和調侃,半夏也不想與之多計較了,她隻想要做好自己的本分,盡早的查明真相,還父親一個清白。
至於那個女子跟容澤漆之間的關係,半夏也不想要去了解和深究。
縱然以後的某一天,那個女子可能成為宣王府的女主人,對她也沒有半點的影響。
半夏堅信,自己就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夫而已,又能礙著別人什麼?
除非,那個人是真的心裏有鬼,或是對容澤漆有什麼妄想和企圖,才會將她這樣一個無關的人視為眼中釘。
就好像薄荷一樣,所有的舉動都讓半夏覺得莫名其妙,毫無道理。
即便是薄荷已經被送進了縣衙,關進了大牢之中,半夏也依舊覺得,薄荷之前對自己的針對,根本就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她真的不明白,薄荷為什麼要如此針對自己?
但是冥冥之中,她又覺得,將薄荷單純的定義為想要上位,想要成為宣王妃的話,好像又不太對?
畢竟,自己也沒有阻攔薄荷成為宣王妃啊!
所以,即便薄荷被趕出了宣王府,又被送官查辦了,半夏還是認為,薄荷此前的種種行為,或許還帶著別的隱藏目的,也說不定。
然而,因為自己沒有任何的證據,所有的一切也就是猜測罷了。
半夏也沒有繼續往下深想,更不想跟麵前的女子有過多的牽扯。
所以,她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轉身,就準備離開了。
可是,就在半夏邁開步子的瞬間,手臂被一股莫名的力道拉扯,讓她不由得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去。
同一時間,女子表情有些陰沉的看著轉頭的半夏,不悅質問:“喂,你到底懂不懂規矩?本公主還在跟你說話呢?你要去哪裏?”
本公主?
聽到這樣的自稱,半夏不自覺的一愣。
依稀聽聞,當今聖上生了好多個兒子,卻隻有一個女兒。
會自稱本公主的人,除了芫華公主,就不會有第二人了。
怪不得剛才的時候,女子稱呼容澤漆為漆哥哥,他完全沒有反感,也沒有提出異議,原來兩個人根本就是親兄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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