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隻覺得,自己空有聰明才智,又有何用?
在容澤漆的麵前,她的聰明不過是擺設而已。
男人可以憑借自己的身份,毫不留情的指責她的不是,即便她壓根就沒有錯。
半夏費盡心力,好不容易進了宣王府又如何?
到頭來,容澤漆就隻是因為一次莫名其妙的生氣,就將她徹底趕了出來。
半夏其實也可以不要臉皮的選擇留下,但是她真的無法忍受,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
縱然母親的臨終遺言要她隱忍,要她用盡自己所有的辦法,替父親洗刷冤屈,她也承諾了會做到。
可真當事情發展到那一步的時候,半夏真的沒有辦法做到無視容澤漆的羞辱和刁難,更無法留下來。
“娘,對不起……”半夏喃喃開口,言語之中滿是自責。
當初是她親口承諾的母親,願意舍棄一切,隻為給父親洗刷冤屈。
然而現在,半夏發現,有的時候,現實就是那般的殘酷,隻叫身在其中的人無可奈何。
不過,就算現實讓她無可奈何,她也不會輕易放棄,也不願輕易屈服。
沒有了容澤漆這一條線索沒關係,她還有肖大娘那條線索,一定能查到一些蛛絲馬跡,讓她了解更多有關於十八年前的真相。
想到這,半夏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和淚水,撐著邊上的牆壁,緩緩的站了起來。
挫折隻是一時的,她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多困難要去闖過,絕對不能認輸!
雨,依舊沒有要減小的趨勢。
但是那個在雨中冒雨前行的身影,卻是越發顯得堅定和執著了……
半夏也不記得,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走回的家裏?
反正等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屋子裏亮著燭火,周圍卻沒有半個人影。
掙紮著,半夏想要坐起來,但是渾身的力氣像是被瞬間抽空了一般,叫她完全動彈不得。
腦子,也因為意識的清醒,變得微微有些發脹。
半夏隻覺得渾身都很不舒服,臉燙、心悶、手腳出汗,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下意識的,她抬手給自己把了個脈,最終又垂下手,閉上了眼睛。
因為淋雨,她感染了風寒,發熱了!
眼下的無力感,隻是一個開頭而已,如果不及時服藥的話,後麵還會有嚴重的症狀出現,危險的話,還會陷入昏迷。
半夏是個大夫,對自己的身體已經有了詳細的診斷。
想到這,她又掙紮著,嚐試重新坐起,好去不遠處的藥箱裏取些藥來吃。
可是,還沒等半夏撐起半個頭呢,又重重的跌回了枕頭上。
“生病的人,真沒用!”
半夏苦笑著自嘲,隻覺得又急又氣。
莫名的,她突然有些理解了,容澤漆反複無常的情緒,或許就是因為常年的久病,將他折磨成了那個樣子。
畢竟,他是堂堂的王爺,也是個男人,知道自己身體不好,卻又無能為力,那種感覺,既無奈、又難受。
半夏恍然,自己和容澤漆居然還有相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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