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讓更能與人信服的張太醫出麵,反倒不會引起宣王殿下的懷疑。
而且,白術很肯定,張太醫無法治療宣王殿下的病症,最後還是得來找他,到時候,他就有談條件的資本了。
讓徒弟重回宣王府,也變得順理成章了。
白術並沒有把自己的想法過多的透露給自己的徒弟,擔心她會有負擔,隻是簡單的解釋了一句:“你不是說宣王殿下久病成疾,生性多疑麼?如果我們主動出麵,豈不是會惹來他的懷疑?”
半夏也是因為太著急容澤漆的病情了,才會一時間忘記了這個事情。
等回神之後,她倒是覺得師父做的很對。
下意識的,半夏點頭道:“嗯,徒兒明白了。”
然而,在清醒了之後,她又不免納悶,自己剛才為什麼要擔心容澤漆?
明明先前的時候,他都說出了那種無情的話,又那麼狠心的將她趕走,她擔心他,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非但沒有意義,說不定被容澤漆知道了以後,還會惹來他的奚落和嘲笑。
不過轉念一想,半夏又覺得自己有那樣的反應,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還換了一種理論來安慰自己。
畢竟,自己是一個大夫,容澤漆說到底都是她的病人,大夫會關心病人,擔憂病人的身體,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沒什麼好奇怪的。
這樣想著,半夏瞬間就安心了不少。
心底的糾結也煙消雲散,變得輕鬆了許多……
至於冬青,在離開了半夏家之後,馬不停蹄又去了東市。
連午飯都來不及吃,他就敲響了張府的大門。
說明來意之後,管家將他引入門,帶到了張太醫的麵前。
張太醫年過八旬,此時剛吃完午飯,正坐在院子裏曬太陽小憩。
聽清楚了冬青的來意之後,覺得此事非同小可,忙不迭讓管家收拾東西,備了馬車,跟著冬青去了宣王府。
不過,在過去宣王府的路上,張太醫還是忍不住要問:“冬青侍衛怎麼想到來找老夫了?”
畢竟,他不問朝中之事多年,在回家養老之後,也未曾替任何宮中之人瞧病,很多人幾乎都要忘記他的存在了,他也樂得清閑。
冬青並沒有隱瞞,回道:“屬下是聽了另一位老先生的建議,才來找的張太醫。”
另一位老先生的建議?
張太醫聽了,眉頭微微一皺,追問了一句:“你說的那位老先生,可是約莫花甲的年紀?左邊的眉毛還是斷眉?”
聽著張太醫這麼問,冬青也是一愣。
半響之後,才回答說:“那位老先生的左眉是斷眉,不過年紀瞧著沒有花甲。”
“那隻是他長得顯年輕罷了。”張太醫如是道,“他的真實年紀,已經六十出頭了。”
基本上,張太醫已經確認了冬青說的那位老先生的身份,就是白術無疑了。
隻是,白術的醫術比自己高,又為何要推薦自己呢?
狐疑著,張太醫又問了一句:“那位老先生當時是如何跟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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