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冬青帶著賢妃娘娘的懿旨返回宣王府的時候,容澤漆正躺在床上,由白術給他把脈。
因為是張太醫舉薦的人,他也沒有太多的疑慮,隻要能治好他的夢魘之症,一切都好說。
同時,容澤漆也有一些私心,既然麵前的老先生會祝由之術,是不是可以幫他恢複曾經遺忘的某些記憶?
他總覺得,自己會做這些夢,不是空穴來風的,而是有著什麼暗示的?
隻是,容澤漆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在自己跟白術說明自己做夢的內容之時,冬青敲門而入了。
而冬青身後跟著的人,叫他見了,猛地皺起了眉頭。
想也沒想,容澤漆沒好氣的質問:“你怎麼來了?”
半夏本來還想抱著一個平和的態度,去跟容澤漆交流的,也不想跟他起衝突。
可哪裏想到,一見麵,男人的態度就那麼的不友好,直接氣得她忘記了自己原先的打算,沉了語氣反問:“在下為什麼不能來?”
容澤漆冷冷回道:“這是本王的府邸,沒有本王的命令,你隻要一進來,本王就可以治你個擅闖王府的罪名!”
半夏哼了一聲,不屑道:“在下是依了賢妃娘娘的命令來的,如果要治罪的話,宣王殿下怕是要找賢妃娘娘當麵稟明詳情了。”
“你……”容澤漆被麵前的人氣的一時語塞。
頓了半秒才道:“本王不管是誰讓你來的,總之,本王不想見你,你走吧。”
“在下要是不走呢?”半夏的語氣裏,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挑釁。
容澤漆聽了,瞬間眸色一沉,眼帶寒光,似乎頗為不滿。
不過,還沒等他開口說什麼呢,冬青就搶先一步,遞上了賢妃娘娘的書信,說道:“爺,這是賢妃娘娘托人送給半夏大夫的手書,叮囑他務必帶來給爺過目。”
“母妃的手書?”容澤漆眉頭一皺。
這個半夏到底是如何忽悠了母妃,怎麼每一次都能讓母妃如此信任?
懷著一絲狐疑,容澤漆打開了信封,裏麵的字跡,確實是母妃無疑,還有母妃的印鑒,根本無法偽造。
而信上的內容,叫他看了,更是氣得直接咳嗽了起來。
“咳咳!”
容澤漆漲紅了臉,卻因為過分生氣,臉色又瞬間變白。
抬頭瞪著半夏,他怒著質問:“你到底跟母妃說了什麼?”
半夏假裝無辜,攤手道:“在下什麼都沒有跟賢妃娘娘說,是賢妃娘娘將書信交到了在下的手中。”
當然,這是在回來的路上,冬青和她商量好的說辭,目的就是為了隱瞞兩個人去見了賢妃娘娘的事實。
隻是,如果不是麵見了賢妃娘娘,她又是從何得知,半夏被趕出了宣王府呢?
冷眸掃向冬青,容澤漆氣得臉都黑了,怒問:“又是你?”
冬青知道自己瞞不過爺,自然必須保全半夏,就直接承認了:“是,是屬下去告訴的賢妃娘娘。”
但是馬上,他又補了一句:“可屬下也不是擅自做主的,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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