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樣的想法之後,容澤漆改變了自己的策略。
他決定不再跟半夏當麵對著幹,而是順從她,聽她的安排,旁敲側擊的打探。
至於什麼時候反擊,那就要等著半夏什麼時候反過來試探他,他再以不變應萬變,才是最好的。
想到這,容澤漆的嘴角不禁掛上了一抹深沉的笑,帶著一絲狡黠意味。
一刻鍾之後,半夏又端來了新準備的泡腳藥水。
見容澤漆一直安分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她都覺得奇怪,男人為什麼那麼反常,會那麼安靜?
然而,半夏也不會主動去問什麼,免得掉進了容澤漆早已經準備好的陷阱,到時候爬都爬不出來。
她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將新準備的泡腳藥水端到了男人的腳下,平靜道:“宣王殿下,請抬腳!”
容澤漆聽罷,沒有任何言語,很自然的配合著,將腳完全沒入了藥水之中。
手中拿著的那本兵書,也一直沒有放下,視線完全沒有離開半分。
容澤漆所有的反應,都讓半夏覺得很奇怪,總覺得脾氣暴躁如他,不應該那麼安靜的。
一時間,半夏都有些狐疑了,該不會是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裏,麵前的男人已經被掉包了吧?
可就在她這麼瞎想的時候,來自於容澤漆的冰冷聲音,傳入了她的耳畔。
略帶著一絲嫌棄,他道:“你不是說,本王最需要的,是早睡早起,修養好身體麼?怎麼還傻愣著?抓緊時間,泡完腳本王還要休息呢!”
敢情踢翻了洗腳藥水的他沒錯,錯的倒是動作慢半拍的她了?
半夏差點沒被容澤漆給氣死,強忍著心底的不悅,她冷冷開口:“宣王殿下的腳要先在藥水裏浸泡一會,使得腳底的經絡運行順暢之後,按捏穴位的療效才更好。”
容澤漆也不去跟麵前的人計較,始終將目光落在手中的兵書上,沒有離開過半分。
而半夏見麵前的人沒了反應,也就懶得與他多言,等了一會之後,就開始默默地的替他捏腳。
最終,直到給容澤漆捏完了腳,半夏也都沒有開口說半個字。
她始終繃著的一張臉,寫滿了不高興,卻又沒有發作,隻是那麼繃著,陰沉著臉色。
看著半夏一直處於忍著怒氣的狀態,容澤漆雖然臉色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可心裏麵早已經笑出了聲。
隻要能將麵前的人給惹生氣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有趣,覺得心情大好。
這或許就是別人所說的冤家吧?
明明脾氣性格都不相容,卻又不得不因為某些原因,假裝可以和平相處。
可事實上,根本就做不到和平相處,隻是在互相別氣而已。
冤家?
當這樣詞出現在容澤漆的潛意識裏的時候,他不自覺的揚了揚唇角。
有的時候,能成為冤家也是一種緣分,不是麼?
而且,調理身子的過程其實挺無聊的,能有這麼一個冤家陪著,倒也是一種別樣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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