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並沒有將兔子稱之為兔子,而是叫了它小白。
也正是因為如此,容澤漆眸色一沉,不自覺的聯想到了另一隻小白,也就是他小時候豢養的那隻兔子。
記憶仿佛在那一瞬間重疊,兩個雪白的小身影也在同一時間,變成了同一隻兔子。
然而,容澤漆很清楚,當年的那隻小白已經被毒死了,麵前的這隻小白,不過是半夏買來讓他緩解壓力的替代品而已。
之所以也叫小白,僅僅隻是意外,並不包含任何特殊的意義。
眼底的眸色瞬間轉為平淡,容澤漆冷聲開口:“你就不能把籠子換個地方放麼?就偏偏要放在本王的床前?”
半夏並沒有跟麵前的人解釋太多,隻是很平靜的回了一句:“籠子放在宣王殿下的床前,隻要兔子稍有異動,宣王殿下就能立刻發現,就算是兔子又準備逃跑,宣王殿下也能在第一時間進行阻攔,所以我才將籠子放在了這個位置,就是考慮了宣王殿下的身體狀況和實際情況所作出的安排,不想要宣王殿下太過勞累罷了。”
容澤漆聽了,本想要反駁的,但是遲疑了一下,還是作罷。
因為他覺得,半夏做的所有事情,都有她的用意,就算剛才的話隻是借口,將籠子放在他的床前,或許也不是隨便放的。
加之容澤漆知道自己的夢魘之症還沒有治好,又聯想到昨日上午自己是在門口醒來的,還跟半夏保持了奇怪的姿勢,他就懷疑,自己在半夜的時候,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隻是自己忘記了而已?
所以,當半夏決定要將裝兔子的籠子放在他床前的時候,他就覺得,這或許是治病的一部分。
半夏不是總說,要他配合嗎?
那他就認認真真的配合上一回,看半夏還有什麼好說的?
想著,容澤漆也沒拒絕了,揮揮手,淡漠道:“放完籠子,你就出去吧。”
半夏才不想在男人的屋子裏多待呢,看著他那張固執的臉,她就會想到他曾經說的那些難聽的話,讓她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心塞塞的。
將籠子調整了一下位置之後,半夏也便轉身離開。
可就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她還是擔心,自己做了那麼多準備,萬一容澤漆的心病比她想的還要嚴重的話,或許這些準備並不夠?
反正晚上還要看書,就順便熬個夜,多關注一下隔壁屋子的動靜吧。
這樣想著,半夏便坐在了書桌前,翻看起了從庫房找來的孤本醫書。
漸漸地,時間流逝,桌上的蠟燭已經燒得隻剩下一點點了。
隔壁屋子裏安靜極了,也沒有任何奇怪的動靜傳來。
抬頭看了一眼外頭的夜色,半夏覺得,今夜容澤漆是不太可能再夜遊了。
看來,真的是針對性的療法有了效果。
想到這,半夏的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滿意的笑。
合上手中的孤本醫書,她吹滅了蠟燭,也躺上了床。
再睜眼,便是第二天的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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