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什麼態度,這就是你對待長輩的態度嘛。林墨,雖然你也是副院長,但是在場的哪一個年齡不能當你的爺爺,你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嗎?再說了,我們老年人哪能跟你這個年輕人比,你跑一天不嫌累,我坐一會兒都嫌累,快讓開讓我走。”陳建柏火氣一下子大了。
“哼,禮貌,陳副院長,在教育我之前還是先擺正一下你的工作態度吧,如果待會萬一送來了工業大學的感染者或者費博烈毒瘤的患者,你覺得這是你工作認真負責的體現嘛,再萬一出了人命,這個責任你擔得起嘛。”
林墨說話的時候將眼睛向著周圍的幾個學校負責人看了一眼,發現他們看自己的眼光都有些閃躲,林墨就知道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林墨,行了啊,興許是陳副院長他們幾個負責的學校真的沒有感染者呢。”宋康明連忙打著圓場說道。
沒想到陳建柏也火了,指著林墨說道:“小子,你聽好了,如果我負責的那所大學有了感染者或者患者,我立馬辭掉這個副院長的位子。”
“老陳,玩笑而已,何必那麼衝動呢。”宋康明連忙在後麵勸道。
“哼,現在我可以走了吧?”陳建柏冷冷的看了林墨一眼。
林墨冷笑了一聲,將椅子從門前挪開……
就在這時,一個護士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對著幾個院長和科室主任說道:“院長,不,不好了,醫院又新來了一大批費博烈毒瘤的患者。”
聽到此話,陳建柏嚇得一個激靈,連忙抓住那護士的肩膀問道:“嗯?那批感染者是從哪兒來的?”
護士頓了頓說道:“有工業大學,美術學院和藝術學院的,反正都是周邊幾所大學的大學生。”
聽到這裏,陳建柏嚇得後退了好幾步,其他幾個學校的負責人也有些不淡定了。
宋康明頓時就冷了臉,看著他們說道:“老陳,老楊,老錢,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林墨說的是真的?”
不等陳建柏說話,其中一個最年輕的,五十多歲的科室主任顫巍巍的說道:“院長,不管我的事啊,都是,都是陳副院長說學校不可能是費博烈毒瘤的重發地,讓我們隨便發發手冊就行,不用,不用……”
“不用什麼?”宋康明冷冷的問道。
“不用太過認真,萬一真的有了費博烈毒瘤的感染者,到最後還都得送給林副院長,功勞最後都還是林副院長的,我們都是吃力不討好,所以,所以不用太認真。”
那個科室主任將陳建柏的交代全部抖露了出來,其他的副院長和科室主任也連連點頭,一時之間把陳建柏孤立了出來。
“老陳啊,我真是萬萬沒想到啊,你都快要退休的人了,還和一個年輕人計較這麼多,唉……”宋康明重重的歎了口氣。
“林墨我們快走,看來今天晚上又有的忙了。”宋康明說著疾步向門外走去。
陳建柏狠狠的瞪了那個科室主任一眼,也急忙跟了上去,而其他的幾個副院長和科室主任也紛紛跟了上去。
到了隔離室一看,林墨和宋康明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幾所學校一共送來了將近百名患者。
“林墨,辛苦你了啊。”宋康明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林墨搖了搖頭歎息著說道:“如果這些患者感染期間就能得到治療的話,治療時間恐怕要縮短三分之二。我累一點沒關係,就祈禱其中沒有發病超過三天的患者吧,如果真的有的話,那也真是神仙難救了。”
林墨說完,帶著兩名“全副武裝”的護士進入了隔離室,開始給患者進行診治。
“看看你們幹的好事,今天誰也別想先回去休息了,林副院長沒有治療完畢之前,誰也不許離開隔離室門前半步。”
宋康明這次是真的火了,畢竟這幾所學校也都有新聞媒體進行跟蹤報道,如果在第一人民醫院進行緊急預防措施之後依然出現患者死亡的話,那麼對醫院聲譽的損傷是巨大的。
林峰帶著林靜回到家中之後,就向他的父親表明了情況。
得知自己的女兒感染了費博烈毒瘤之後,林凡晨登時一陣心痛,問林峰當時為什麼不讓醫生幫助林靜治療時,林峰提到了那個醫生就是林墨,二十年前林凡晨要親手殺死的那個“小雜種”。
聽到林墨不禁還活著,而且還回到了濱海,他不禁有些吃驚。而且更加讓他吃驚的是,林墨竟然能治療費博烈毒瘤。
就在他吃驚之餘,自己的妻子趙麗卻說道:“這有什麼,既然他能治費博烈毒瘤,那這個世界上一定還有其他人可以治我們女兒的病,反正咱們家有錢,我就不信請不來好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