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墨和林正業的對話,林凡晨像是反應出了什麼一樣,眼神之中的神情忽然變得哀傷起來,他原本以為張麗隻是對林正業注射了藥物,讓林正業一直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對外表現出老年癡呆症,將他一直囚禁在養老院之中。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張麗竟然如此惡毒,竟然還將蟲子放進林正業的膝蓋之中,以期望蟲子能夠將林正業的膝蓋吃掉,從而導致他的癱瘓,這個惡毒的婦人,自己之前怎麼就沒看出她是這麼的惡毒呢。
就在這時,林正業忽然嘶的一聲倒抽了一口涼氣,有些擔心的看著自己的膝蓋。
林墨則一臉淡定的看著林正業說道:“外公,您別擔心,這隻是正常反應,我正在將蟲子往外趕,這些蟲子不願意出來,所以才在肆意的破壞您的皮肉和組織,不過您放心,用不了一會兒,我就能將他們全部趕出來。”
林正業聽後點了點頭,他相信林墨的醫術,更相信林墨。
就在這個時候,門忽然被人從外麵推開,林墨向著門口看去,就看到雲姨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粥走進了房間,看到林正業一臉的冷汗,連忙將粥放下走了過來,看著林墨問道:“林墨,這……這是怎麼回事?”
林正業擺了擺手說道:“無妨,林墨正在給我治療腿病,隻是一般的正常反應罷了。”
林墨也點了點頭向雲姨說道:“是的,雲姨,這隻是正常的治療反應,不一忽兒就會有所好轉。”
就在這時,林正業驚奇的發現在自己暗紅色的脈絡裏麵,竟然出現了一團黑色的東西,正在從皮肉組織的內部向著表皮湧了出來。
“林墨,這是?”林正業看著林墨說道。
林墨點了點頭說道:“是了,就是它們。”
隨後,他興奮的對雲姨說:“雲姨,麻煩你幫我找一隻一次性的杯子來。”
雲姨哎了一聲,馬上拿著一隻一次性的紙杯走了過來,遞給了林墨,等到那黑色的東西湧到皮膚表層之後,林墨又從針包之中取出了一根三棱放血針出來。
“外公,您稍微忍一下,我要將這些蟲子放出來。”
“墨兒,不要擔心我,你動手就行。”
林墨這才用三棱放血針在林正業表皮一處有黑斑的地方紮了一下。
隨即,眾人就看到一股黑血從林正業的膝蓋上順著三棱放血針流了下來,順著那三棱放血針流到了紙杯之中。
不一會兒,那黑色的血液就變成了鮮紅色的,而林墨也及時將三棱放血針從林正業的膝蓋上麵拔了下來,在他膝蓋上麵輕點了兩下,林正業的血流就止住了。
這時,看著那一次性紙杯之中的一小灘黑血眾人都是一臉的懵,而林墨則端起了茶幾上的一杯清水,將那杯清水輕輕的到了一般進入一次性紙杯之中放到眾人麵前,眾人這才大吃已經。
原來剛才的那些黑血全部都是由一些黑色的小蟲子組成的,這些小蟲子好像並不怕水,甚至還在水裏麵不停的遊動著,那些黑色的小蟲子很小很小,甚至比小米粒還要小上一般,此刻在一次性紙杯之中的黑色蟲子大概有四五十隻,全都比較愜意的在水中遊動著。
“外公,這個就是導致您這兩年癱瘓的原因。”林墨指著杯子裏麵的蟲子說道。
“原來如此。”林正業輕輕的點了點頭。
隨即,林墨又按照剛才的方法將林正業另一條腿膝蓋裏麵的蟲子趕了出來,看著兩個一次性紙杯之中,加起來一百多隻黑色的小蟲子,林正業的臉亦是陰晴不定。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林正業看著林凡晨說道:“凡晨,把你老婆叫來。”
林凡晨此刻哪敢違抗林正業的話啊,於是就連忙點了點頭,一轉頭溜出了書房。
不一會兒,他們就聽到外麵吵吵鬧鬧的聲音,林凡晨將張麗連拉帶拖的拉到了書房之中。
“爸,您找我。”看到林墨,張麗的臉色及其難看。
林正業示意林凡晨將杯子端給張麗看,張麗看了那杯子之後,頓時一陣幹嘔,裝作一副不知道的樣子說道:“爸,這些是什麼東西啊,好惡心,你給我看這個幹嘛?”
看到張麗仍然不想承認,林正業冷冷的說道:“張麗,你還是不想承認是吧。惡心?現在你覺得惡心了,兩年前你派人將這個東西注入到我的膝蓋之內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惡心?”
聽到林正業這麼說,張麗就知道他肯定已經什麼都知道了,於是馬上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看著林正業說道:“爸,爸,對不起,我當時也是一時糊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