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沐晴羽才算是聽明白了林墨的意思,原來林墨為了不讓濱海的中醫斷了傳承,寧願原諒一個曾經傷害過他的人,這份大愛,讓沐晴羽頓時對林墨的崇敬之情又多了幾分。
“好的,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了,不過今天時間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會和局長說明你的意思的,讓他盡量從輕處理陳曌。”沐晴羽看了看外麵的天說道。
林墨聽後點了點頭,這才走出了市公安局,出了公安局之後。林墨又撥通了江陽市長的電話,將自己剛才的意見又和江陽市長講了一遍。
電話那端,江陽市長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林墨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能在受到傷害後還為濱海的中醫發展考慮,而對犯罪嫌疑人既往不咎,我會仔細考慮這件事情的,我相信最後一定能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的。”
聽到江陽市長這麼說,林墨說道:“謝謝您,我替濱海的中醫同胞謝謝您。”
江陽市長說道:“林墨,我該謝謝你才對啊,你能為我們濱海市考慮這麼多,是應該我謝謝你。”
兩人寒暄了兩句之後,便互相掛斷了電話,掛斷電話之後,林墨這才開著車子往海景天下駛去。
百草堂陳家。
陳家內,陳建柏和陳健鬆兩人正坐在太師椅上,緊緊的閉著雙目,下麵的傭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個整個房間內,充滿了緊張的氣氛。
不一會兒,陳飛就從外麵慢悠悠的走了進來,聽到陳飛的腳步聲,陳建柏連忙睜開了眼睛,看著陳飛說道:“陳飛,打聽的怎麼樣了,陳曌的情況怎麼樣?”
陳飛頓了頓說道:“二爺爺,別這麼急嘛,讓我喝口水再說。”
陳飛說著端起小茶幾上的茶杯喝了兩口,慢悠悠的坐下來說道:“不瞞二位爺爺,我剛才從市公安局一個朋友那裏打聽來的消息,陳曌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聽到這裏,陳健鬆也睜開了眼睛,雙眼紅紅的看著陳飛說道:“怎麼個凶多吉少法?”
陳飛聽後頓了頓說道:“這麼說吧,最高死刑,最低無期。”
聽到陳飛這麼說,頓時,兩行老淚從陳健鬆的眼眶中流了出來,陳健鬆雙唇顫抖著說道:“天哪,您這是要讓我陳家絕後,要亡我百草堂百年的基業嘛,難道這百草堂百年基業就要毀在我陳健鬆手上了嗎?”
“哎,大爺爺,絕什麼後啊,陳曌沒了,這不是還有我的嘛,再說了,隻要有我走,百草堂的百年基業就不會丟啊,您在這兒嚎什麼喪啊。”陳飛一臉鄙夷的看著他說道。
現在陳曌被送進監獄,陳健鬆的兒子,也就是陳曌的父親英年早逝,陳建柏又一生未娶,沒有子嗣,所以陳家的小輩之中就隻剩下了陳飛一人。
現在陳曌不能繼承陳家的祖業,陳家的祖業當然就隻能由陳飛來繼承了,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繼承一個百年老字號的中醫館了,陳飛心裏就一陣激動。
“住口,你個外戚,竟然還在這裏叫囂是我們陳家的人,如果不是當年陳家養你,你早就餓死了,沒想到你不僅不懂得知恩圖報,竟然還在一旁說風涼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趕出陳家。”陳健鬆指著陳飛氣的胡子都快直起來了。
陳飛卻是一臉鄙夷的看著他說道:“走就走,反正我從小沒怎麼在你們陳家待過,還真以為我把這兒當家了。告訴你吧,我就算睡大街睡橋洞也比睡在你們陳家舒服。”
陳飛說著,直接站起來離開了內堂,向著陳家外麵走去。
“哎,大哥,你也別生氣了。如果陳曌這孩子真的不行了的話,咱們陳家的就基業也不能交到外人手上吧。陳飛這孩子雖然炊嶧毓斯Υ�∮胛頤淺錄腋窀癲蝗耄�但是畢竟是在陳家長大的,也算我們半個陳家人了,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的話,將陳家交給他也未嚐不是一件得體的事情啊。”陳建柏看著陳健鬆說道。
“哎,再說吧,再說吧,我一天不死,就絕對不會將百草堂交到他手上讓他任意踐踏的。”陳健鬆仿佛一下子又老了好幾歲,說完又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海景天下,林墨的別墅前麵,林墨將寶馬八係停在了停車坪上,下了車子。
走下車子之後,他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走向了自己的別墅,剛一推門進去。他就看到老周和周苗苗正在不停的忙碌著什麼,於是就問到:“你們幹嘛呢?”
看到林墨回來了,周苗苗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連忙拉著林墨說道:“林大哥,不好了,雨汐忽然之間暈倒了,你快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