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說來也實在是可笑,這青龍街上的病人除非是忍無可忍了,才會到我百草堂來看病,但一旦你的同濟堂開門的話,在百草堂看病的人又都會到同濟堂去。所以我們兄弟二人今天來,主要是為了和你說一聲,我們這就把百草堂撤了去,免得林墨醫生您看的心煩。”陳建柏說完看了陳健鬆一眼。
林墨還以為這兩個老頭親自到他同濟堂來是有什麼事呢,聽到陳建柏說的話後,他笑了笑說道:‘二老言重了,你們百草堂開到青龍街上不僅沒有擾亂我同濟堂的秩序,反而是填補了同濟堂不開門時候其他病人的需要。’
“現在不同往日,來到濱海之後事情慢慢的變多,所以我也不可能一直守在同濟堂中,正好在我不在的時間裏,青龍街上的街坊鄰居如果有個什麼病的話,正好還能到你們百草堂去看病抓藥,而這正好彌補了我不開門對街坊們產生的愧疚感。如果你們現在將百草堂撤了的話,如果一旦因為我沒開門,周圍的街坊鄰居出了什麼事的話,我內心會愧疚不已的。”林墨看著他們兩個說道。
陳家兩個老頭聽到林墨這麼說,一時之間也有些猶豫,畢竟林墨說的沒錯,雖然平常隻要同濟堂開門,那些人都會到同濟堂來看病,但是現在林墨有一半的時間都不在同濟堂,而這段時間如果有病人線稿看病的話,林墨的同濟堂又不開門,如果他們百草堂再搬走的話,那麼對於那些病人來說就麻煩了。
陳健鬆和陳建柏聽後考慮了一下,隨即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便看著林墨說道:‘既然林墨醫生這麼說,那我們百草堂就留下了,算是留下來幫林墨醫生查漏補缺吧,在平常的時候幫鄉親們看看病什麼的。’
聽到陳健鬆這麼說,林墨才點了點頭,說道:“這樣才好嘛,畢竟我們醫館就是為了造福眾生的,不管怎麼樣都是殊途同歸。”
聽完林墨的話,陳健鬆和陳建柏兩個人點了點頭,和林墨寒暄了一會兒之後,他們才離開了同濟堂。
下午的時候,林墨又忙忙碌碌的送走了一批病人,這才到了酉時關門打烊的時間。
林墨剛關上同濟堂的門,上了車子之後,就接到了林雨汐打來的電話。
“喂,雨汐,怎麼了?”林墨在電話裏問道。
“哥,我又看見她了。”林雨汐在電話那頭說道。
聽著林雨汐的聲音,林墨登時渾身嚇了一個激靈,吞了一口唾沫說道:“你是說……那個可愛的小女孩?”
林雨汐在電話那頭嗯了一聲說道,她現在正在公交車站等公交,坐的是和我同一個方向的。
聽到這裏,林墨連忙說道:“雨汐,你等我一下,你現在不要坐公交回家,我這就去公交車站接你。”
林墨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開著車子快速向著濱海醫科大的公交車站駛去。
同濟堂到濱海醫科大還是有一段距離的,所以林墨足足開了一個小時才將車子開到醫科大的附近,而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林雨汐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她在電話裏顫巍巍的說道:“哥,她還在。”
聽到林雨汐這麼說,林墨就隻奧那個可愛的小女孩應該是想要纏上林雨汐無疑了,於是就說道:“你別怕,我已經到你們學校附近了,馬上就能到了。”
林墨說完,便朝著濱海醫科大附近的公交車站開去,開了不一段距離,他就看到林雨汐此刻正站在公交站牌前麵,大瞪著眼睛看著公交車站內的長凳。
而此刻令林墨感到吃驚的是,他竟然沒有看到公交車站內,有任何人,在他的眼睛看來,公交車站內,是空的。
莫非那個小女孩隻能林雨汐自己能看到不成?想到這裏,林墨趕緊下了車子,向著林雨汐走了過去。
看到林墨走了過來,林雨汐連忙撲了上來,一把緊緊的抱住林墨,林墨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說:“沒事了,沒事了。”
隨後他便在她的耳邊問道:“她還在嘛?”
林雨汐嗯了一聲,說道:‘她剛才還和我說要和我一起回家。’
聽到這裏,林墨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說道:‘走,我們回家,看她究竟跟不跟。’
兩人說著便向著寶馬走了過去,林墨坐進了駕駛室,而林雨汐則坐在了副駕駛的位子上,兩人坐上車子之後,林墨瞥了一眼後座,發現根本沒人。
而林雨汐看完之後,則是咕咚吞了一口唾沫說道:‘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