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淑華聽得李青山這麼說,也是嚇得差點沒有昏倒過去,反應過來之後就哭倒在了地上,一邊哭一邊喊道:“我的兒啊,你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啊。”
而張文宗此刻也是顧不得管劉淑華了,走到李青山麵前,看著他說道:“李院長,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嘛?”
李青山想了想說道:“中西醫雖然都是救人之用,但是中醫相較於西醫更顯得有些玄乎,所以現在唯一的辦法,恐怕就是將那名在貴公子身上留下銀針的高人請回來,看看他還有沒有什麼辦法吧。”
聽得李青山這麼說,張文宗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連忙將劉淑華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後說道:“快,子豪的命能不能保住,就要看剛才那名小中醫的了。”
劉淑華聽到張文宗這麼說,也來不及傷心,連忙從地上跑起來,跟著張文宗一溜小跑離開了急救室,向著醫院外走去。
此刻,林墨正牽著洛離的手往同濟堂的方向走,兩人走在路上皆是無話。
走著走著,洛離忽然扯著林墨的手說道:“墨哥哥,你怎麼走那麼慢啊,這樣走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家,為什麼不直接打個車回去呢,畢竟我們離醫館還有那麼遠呢。”
聽得洛離問話,林墨笑道:“怎麼,走累了?”
洛離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隻是好奇為什麼我們要走這麼慢。”
林墨笑道:“因為待會就會有人來找我們了,如果我們走的太快的話,他們就找不到我們了。”
“你怎麼知道有人要找我們,找我們做什麼?”
小洛離話音剛一落地,他們麵前便停了一輛車,直接橫在路中間,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車子停下來之後,上麵便跳下了四名穿著黑色西裝的人,攔著林墨說道:“先生,請您留步。”
林墨看了四人一眼說道:“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勞煩讓開,別擋了我回家的路。”
雖然林墨如此說道,但是四人還是擋在路中間不動彈,看著林墨說道:“先生,我們先生和太太讓我們在這裏等候您,所以還是請您留步再說。”
“你們先生和太太是誰,我不認識他們。”林墨說著就要離開,這時兩名黑衣人連忙走上前來,抓住了他的胳膊。
而與此同時,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在他們身後停了下來,張文宗和劉淑華從上麵走了下來,疾步走向了林墨。
“放肆,還不趕快放開這位先生。”張文宗看到那黑衣人抓著林墨,連忙狠狠的說道。
黑衣人聽到主子發話,連忙鬆開了林墨,此時,林墨才轉過身子,看著張文宗和劉淑華說道:“呦,兩位有事嗎?”
張文宗馬上走上前拱了拱手說道:“先生,剛才真是對不起,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認不得先生的醫術,這才鬧出了這啼笑皆非的笑話,還請先生原諒。”
“哼,笑話,我可不認為這是笑話。”林墨冷冷的說道。
張文宗一陣汗顏拱了拱說道:“這位小先生,我為我們剛才的魯莽向您道歉,隻是此時犬子命懸一線,如果不是如此,我也不敢來麻煩先生。”
“哦,命懸一線,你們動銀針了?”林墨看著他們說道。
“不是我們,而是趙德漢,他不聽先生教誨擅自拔出銀針,所以這才致使犬子命懸一線,所以還懇請先生回去救犬子一命,無論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你。”張文宗說道。
“是啊,還請小中……小先生救救我兒子吧。”這個時候,就連剛才交橫跋扈的劉淑華也不得不向林墨低下頭。
“好吧,既然你們這樣,那我也就不擺什麼架子了,不過你們要答應我一點,不管中間發生什麼,你們都不許插手,也不許多嘴,否則的話,我就再也不會管你們兒子的死活了。”林墨狠狠的盯著二人說道。
“好,我保證,我們保證中間堅決不多嘴,不插嘴。”張文宗和劉淑華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
聽到他們兩個答應,林墨這才和洛離一起上了車,坐在了車子的後座上,這個時候,小洛離向著林墨豎了豎大拇指,一臉欽佩的樣子。
車子不一會兒就走到了醫院,林墨和洛離下車之後,就直奔急救室而去。
推開急救室的門,眾人紛紛向林墨看去,而李青山也看了林墨一眼,看到之後,嘴裏不禁喃喃道:“莫非是他……”
林墨走過去,誰都沒看,徑直偶到了張子豪的身邊,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儀器,發現所有的儀器都像是停止工作了一眼,顯示張子豪的生命跡象已經快要消失了。
林墨這才從懷裏掏出針包,按照原來的方式將十幾根銀針又悉數插入了張子豪身體的穴位之中。
當最後一根銀針插入之後,十幾台儀器的數據才算有了起色,而其中以心電圖最為明顯,由原來彎彎曲曲的曲線變成了具有峰值和穀底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