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龍嶺的人麵前使出這一招,這年輕人未免也太過狂妄了吧。”
“是啊,這龍之劍氣可是白龍嶺的人創造的,這小子在白龍嶺傳人的麵前使出這一招也實在是在羞辱人家啊。”
下麵頓時一陣議論紛紛,但是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岐鳳的表情,此刻岐鳳的嘴角竟然是露出了一絲笑意,頗有些欣賞的看著林墨。
隻見那白色的龍形劍氣帶著龍吟之聲向著朱白龍飛了過去,看到這一幕,朱白龍也是被羞得滿麵通紅。
隨即向空中跳起,身子在空中翻了三圈,落到地麵上的時候右手在屋頂拍了一下,口中怒吼一聲:“滾地楊花飄蕩。”
隨即眾人就看到房頂上僅存的幾十片瓦片飛了起來,在朱白龍的麵前組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牆體,將他擋在的後麵。
而此時龍形劍氣已悄然而至,那白色的龍形劍氣撞擊到瓦片牆上的時候速度沒有減慢絲毫,竟然是直接貫穿了那堵瓦片牆,直接擊中了瓦片牆後麵的朱白龍。
朱白龍頓時感到喉嚨一陣腥鹹,登時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整個人也被擊飛到了空中,直直的向著下麵落了下去。
“少爺。”看到這一幕,跟著朱白龍前來提親的幾個小廝一個縱身飛了過去,在半空中穩穩的接住了朱白龍,這才免得他摔倒在地麵上。
“好。”
看到這一幕,岐鳳立馬拍手鼓掌叫好,而看到岐鳳叫好,鳴鳳山的其他人也紛紛跟著拍手叫好。
林墨站在屋頂之上,居高臨下,拱手向著眾人施了一個禮,隨即一個縱身從屋頂上跳了下來。
此時,朱白龍已經掙紮著站了起來,看到林墨下來,走上前去指著林墨惡狠狠的說道;“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白龍嶺的功夫的?從哪兒偷學而來的?”
林墨嗬嗬一笑說道:“天下武功,皆為傳承,如果單單一家相傳,恐怕早就滅絕了。你不覺得你們白龍嶺的功夫傳承於世,是一件好事嘛?”
“好事個屁。”那朱白龍氣的怒火中燒,剛想運功去打林墨,忽然又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在地上。
“朱公子,我勸你還是回去吧,今日這親你是提不成了。”林墨嘴角冒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聽到林墨這麼說,那朱公子頓時悲從中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向著白龍嶺的方向放聲痛哭道:‘父親,孩兒對不住您啊,您大限將至,孩兒卻不能令您瞑目,是孩兒無能啊。’
那朱白龍說著,又在地上磕了好幾個響頭,抬頭之時,額頭之上除了泥土之外,還有鮮血。
隻見朱白龍癱坐在地上,嘴裏喃喃著什麼,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
看到這裏,林墨和岐鳳對視了一眼,都是一臉的疑惑,片刻之後,林墨走上前去,看著那朱白龍問道:“令尊有憂?”
朱白龍就像沒有聽到一般,絲毫沒有反應,倒是他身邊的一名小廝出來拱手作了一個揖說道:“公子仁慈,就圓了我們家公子這個夢吧。”
“什麼夢?”林墨一臉不解的看著那小廝問道。
那小廝歎了口氣說道:“我家山主久病未愈,雖然看了無數大夫名醫,但都未找到良方。眼看大限將至,要到我家公子繼承山主之外。我家山主就不放心了,因為他平生豪情壯闊,快意恩仇,雖然結下了不少好友。也樹立了不少敵人。我家山主擔心他死後,那些仇家會找上白龍嶺複仇,令我家公子招架不住。所以這才想起和這不遠的鳴鳳山聯姻,想著如果兩家聯姻,還能有個照顧。如果某天白龍嶺不敵,鳴鳳山還能出兵相救。”
“可是,我家公子來提了一百多次親,岐山主都沒有答應。我家公子實在不是貪圖岐山主的美貌,實為想要完成我家山主的遺願啊。近幾日我家山主病情愈加嚴重,眼看大限將至,所以我家公子這才火急火燎的多次前來提親。不曾想今日卻又遇上了公子,哎,看來是我白龍嶺命中該有此劫啊。”
那小廝說完歎了一口氣,就向後退下了,聽完那小廝的話,岐鳳的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因為之前他從未聽過朱白龍提起這個原因,因此一時之間,竟然對朱白龍有些心生憐憫。
一旁的林墨聽後歎了口氣說道:“孝子之心,其心可表,但卻不該用這種方法來完成令尊的遺願。我雖不才,但是在治病救人方麵還是有些經驗的,如果公子不嫌棄的話,我倒是可以替令尊瞧上一瞧。”
那朱公子原先還像死屍一般癱坐在地上,但是聽到林墨如此說道,便馬上驚坐起來,一把拉住林墨的手說道:“你是名醫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