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就是蠱婆的意思,你從這裏出發,往西十裏地有一個苗寨,那裏麵的蠱婆幾乎是整個遷陵鎮用蠱和解蠱最好的蠱婆,你到哪裏去,此蠱定當解除。”沈老頭看著林墨說道。
聽到沈老頭這麼說,林墨自然是一番感謝,但是沈老頭因為沈冰彤是本家人,覺得解不了此蠱感到有些慚愧,自然是還說麻煩林墨了。
林墨和沈老頭告別之時,向著他旁邊瞥了一眼。
因為在林墨抱著沈冰彤進來的時候,沈老頭一直在和一個白發人聊天,期間林墨瞥了那人幾眼,那人一直都是稍稍的低著頭,長長的白發將半張臉都給遮掩住了。
但是林墨卻驚奇的發現,在哪長長的白發下麵,竟然是一張年輕的麵龐,頂多二十多歲,而且剛才林墨在後堂之中抱著沈冰彤的時候,一直能夠感受到那白發少年身上不凡的氣息雖然那氣息極為的微弱,但是林墨能夠感覺的出來,此人不是普通人,也不是普通的修行之人。
但是因為林墨救治沈冰彤心切,所以就沒有去仔細的探聽那人的下落,所以和沈老頭問完那老婆婆的名字之後,就匆匆的離開了永安堂。
在走到前堂的時候,那中年男子還在給人診病,他看到林墨抱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一言不發的離開,心裏頗為失落,本還想著能夠給美女治病討個聯係方式呢,卻沒想到林墨竟然連鳥都不鳥他。
林墨離開永安堂之後,就開著車子向西方駛去,不多時,他就將車子開出了鎮子,鎮子和寨子之間是有一大片空地的,而在開除大約十裏地最有的時候,林墨看到山腳下赫然出現了一個苗寨,於是心中大喜,就急忙向著苗寨開了過去。
等將車子開到苗寨的門口,林墨就將車子停了下來,畢竟他不知道苗寨的規矩,貿然開著車子前往,萬一壞了人家的規矩,耽誤了沈冰彤的治療,那可是大罪一件啊。
下了車子之後,林墨就抱著沈冰彤向著苗寨之中徒步走去,走了不一會兒之後,林墨就看到幾個苗寨的老人正在一家人門口抽著煙曬太陽,於是就迎了上去,問道:“老大爺,請問咱們這兒有沒有一個叫王婆的蠱婆?”
那一群老人聽林墨說話,皆是一陣麵麵相覷,向著林墨問了一句林墨聽不懂的話,雙方交流了半天,林墨才明白原來這是語言不通啊。
不過想想也正常,這些苗族的老人基本上一輩子住在苗寨裏,向來都是自給自足,雖然可能偶爾會出苗寨,但是也學不會外麵的原因。
正當林墨感到一陣失望的時候,他忽然聽到身後響起一個年輕的聲音。
“他們幾個老頭子非聾即啞,就算能夠聽明白你說的是什麼,你也聽不懂他們說的話,你有什麼問題,就問我吧。”
聽到這聲音,林墨連忙抱著沈冰彤轉過身子,就看到一個麵部比較黝黑的年輕人站在他的身後,這年輕人雖然皮膚有些黝黑,但是五官倒還清秀,剔著一個寸頭,穿的雖然不潮,但是卻洗的幹幹淨淨,熨燙的也比較整齊,衣服上還散發著一股皂角的清新味道,整個人收拾的比較幹淨利索。
“我想問一下寨子的王婆在哪,我朋友中了蠱,需要找王婆解蠱。”林墨急忙的看著那年輕人說道。
年輕人聽到這裏,看了一眼林墨懷中的沈冰彤,登時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就反映了過來,隨後便懶洋洋的看著他說道:“哦,原來是這樣,你跟我來吧。”
年輕人說著,就帶著林墨向前走去,不過一邊走那年輕人就一邊說道:“王婆最近脾氣比較暴躁,而且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幫人解過蠱了,所以待會她會不會幫你解還不一定,所以你也別抱太大希望。”
聽到這裏,林墨心中登時就涼了半截,急忙問道:“王婆怎麼了?”
那年輕人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這是王婆的家事,我不便告知,帶你去找她我已經冒了很大的風險了,如果再將她的傷疤揭給你看,她會打死我的。”
聽到年輕人這麼說,林墨登時就一陣汗顏,於是就低聲說道:“謝謝你了。”
年輕人沒有說什麼,隻是繼續安靜的在前麵帶著路。
走過一大片泥濘地之後,年輕人帶著他來到了寨子的後方,幾乎是在寨子最後放的一家門口停了下來。
年輕人指了指一個籬笆門說道:“這裏就是王婆的家了。”
林墨向著裏麵看了一眼,就看到偌大的院子裏隻有一座二層吊腳樓,在吊腳樓的下方圈養著幾隻羊和幾隻豬,而在院子裏則散養著幾隻雞,鴨子和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