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聽後,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便麻煩大祭司了。”
大祭司擺了擺手說道:‘應該是我們謝謝你才對,昨天晚上我那麼對你們,你還全心全力的幫助我們,這次如果能夠將聆韻的魂魄找到,無論以後你們需要什麼幫助,我們整個苗寨一定全力以赴。’
送走大祭司之後,林墨這才舒心的坐了下來,林墨將那些書信收起來之後,看著沈冰彤說道:‘這件事情處理起來不知道還需要多長時間,而且一直待在這裏也不太安全,不如你今天就離開這裏,回賓館去吧。’
沈冰彤搖了搖頭說道:“不要,在臨行之前,我爸曾經叮囑過我,這次苗疆之行一定要盡量跟在你的身邊。而且你昨天救了我,我怎麼能夠拋下你不管呢,再說了,咱們兩個都兩年的朋友了,再怎麼說我都不能丟下你不是。”
林墨聽後笑了笑說道:‘好吧,既然你爸這麼說,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就暫且跟在我身邊吧,不過現在的你還隻是一個普通的人,所以遇到事情的時候一定不要衝動,躲在旁邊多看就行。’
沈冰彤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而這個時候,另外一個房間裏忽然傳來一陣女子痛苦的叫聲。
“不好,是聆韻。”林墨心中大為吃驚,向著另外一個房間跑去,看到這裏,沈冰彤也馬上跟了過去。
等跑到聆韻的房間,林墨看到此刻聆韻已經將身上的被子踢開,拚命的捂住自己的心髒,疼的不停的在床上來回的翻滾著。
看到這裏,林墨從針包之中挑出兩枚銀針,輕輕的紮在自己的太陽穴上,隨即睜開眼睛,就開電腦聆韻腹腔內的七魄正在不停的顫動著。
魄隨魂走,雖然當時那個人將聆韻的三魂收走,但是卻並未將他的七魄也一並帶走,雖然現在七魄還在,但是一旦三魂有了異動,她的七魄也會跟著顫動。
看到這裏,林墨就知道現在對方肯定在折磨她的三魂,於是就從那個針包之中挑出十幾枚銀針,在他的十三鬼穴之中插了進去。
隨即又從身上掏出一張符紙,將自己的中指咬破,用中指血畫了一道符籙出來,將符籙貼在聆韻的額頭之上,之後,聆韻這才停止了痛苦的翻滾,但是臉上卻依然帶著一絲絲的痛苦。
看到這裏,沈冰彤看著林墨說道:“她怎麼了?”
林墨看了看她說道:“她的三魂正在經受著別人的折磨,所以七魄也會跟著受折磨,所以她現在才會這麼痛苦。不過,我現在已經封住了她的十三鬼穴,阻擋住了她的七魄和外界三魂的聯絡,而且也用符籙阻擋住了她的神庭穴,阻隔了她的神識與外界的聯係,這樣的話,她就暫時無法感知到外界三魂的痛楚,這樣七魄才不會跟著一起顫動。”
“現在王婆應該已經感到老鴰窩了,對方為什麼還要折磨她的靈魂?”沈冰彤看著林墨說道。
林墨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可能是王婆還沒有趕到吧,對方這麼做可能是為了給王婆一個警告,畢竟在過去的時候每當這個時候,聆韻這個時候也都會受到如此的折磨,今天對方看到王婆去赴約的話,應該不會再繼續折磨她了。”
而現在,王婆家之中,隻有林墨和沈冰彤以及躺在床上的苗女聆韻三人,雖然現在是大白天,但是林墨卻是依然感覺到有些奇怪。
到了下午的時候,王婆趕了回來,回到房間之後,林墨問她怎麼樣了。王婆告訴他,他說的果然沒錯,對方果然沒有現身,而且還安排了一眾毒物準備攻擊她,幸虧她帶上了金蠶蠱。
在金蠶蠱的警告下,那些毒物才退去了,果然對方還是沒有出現。
隨後,王婆就問林墨聆韻今天有沒有什麼異樣,林墨告訴他自己已將將聆韻和外界相溝通的神識封堵住了,所以不管對方如何折磨聆韻的靈魂,她都是無法感知到的。
聽到這裏,王婆自然是對林墨感激萬分。
就在這個時候,林墨看到大祭司也從門口走了過來,不多時,她就走上了吊腳樓。
大祭司走上吊腳樓之後,看到王婆回來了,有些支支吾吾的,但是林墨向她使了個眼色,告訴她現在但講無妨。
於是大祭司這才看著林墨說道:“你說的果然沒錯,那個郵差果然不是一個普通人,我向郵局的人打聽到,這是郵局最近才招的臨時工,因為之前負責我們這個寨子的郵差突然生病了,所以就招了他這個臨時工來我們寨子送信。”
“什麼,什麼郵差,什麼送信的?”王婆一臉不解的看著他們兩個問道。